狠狠地摔在地上,阴郁的说“一个小小的公主也敢放肆到如此的地步,这唐暮也是欺人太甚。”
“皇上,这萧阳公主也……也不将我们靳国放在眼里了,老奴恳请皇上降旨处罚!”那个被七月骂过的大臣一心一意的就想着冷炀能狠狠地教训那破公主一回,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谁知这话却上冷炀倍感尴尬和为难,要是自己能不露声色的将萧阳处置了,那他还需要如此煞费苦心的讨好他们,费尽心思的维护靳国与唐暮的婚约吗。
冷炀第一次看着自己的大臣觉得他们太笨了,连自己国家的局势都看不清,他这一刻真的觉得太累。
“萧阳公主嚣张是她有嚣张的资本,在靳国即使她横着走你们也得给我礼让三分,我先警告你们,将家里那些土霸王给我管好了,要是得罪了萧阳公主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可别到我这儿哭。”
没想到冷炀这句话一语成谶,此后太多的权贵子弟、纨绔子弟因为七月而哭爹找娘,那段时日连罕都的医馆的生意都财源滚滚、日进斗金,连找皇帝主持公道都被今日冷炀的这句话给堵上了。
“皇上,就一个萧阳公主我们有必要如此吗,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唐暮也想凌驾到我靳国的头上,真是不知所谓!”国舅郭容涛自认为靳国的实力是中原最强的,唐暮在他的心里不过是小小的蝼蚁。
那些故步自封的老派权贵更是随声附和,做着自己第一强国的美梦,以为唐暮衰落了就没有动手的能力,殊不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们以为唐暮衰落就什么也不是了?你们以为那燕城的韩骄和罗城的覃剑狠是瓷娃娃还是放着看的摆设?听说信阳军换了一个叫纪程的将领后更加的骁勇善战,我不知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冷炀这皇帝虽然做得不咋的,但是他的头脑还是清晰的,不然以他的性格,七月在他的面前得不到好,他最不能容忍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如果七月不是唐暮的公主,恐怕现在不过是一具不能呼吸的尸体了。
冷炀的话针针见血的刺在那些权贵得心中,静静的沉思,难道真的是他们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难道靳国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唐暮真的如皇上所说的那样即使衰落该有的底蕴还在?
但是他们也只是仅仅沉思片刻,那些思想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他们只愿意活在酒色温柔乡中醉生梦死。
“退朝”
冷炀本就心中不爽,见那群老顽固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直接甩手离开,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冷炀一走,剩下的大臣也成群的离开了乾坤殿,一群一群的结伴而行。
“这萧阳公主还真当我靳国是她唐暮了,为所欲为!”靳国刑部尚书一出乾坤殿就先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是太子一党的人,七月不将太子放在眼里的行为让他很是不爽。
“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我看她和我们太子完婚后还有什么好威风的,也不过是多一个不受宠的女人!”一路随行的工部尚书苑领也是。
所有的太子一党因为七月那句和太子有缘无分的话都对七月有敌意,在他们眼中太子可是未来的皇帝,七月是配不上太子的,而且当初决定让太子取七月的时候,他们都是无比反对的,可是现在七月一反对和太子的婚约,他们就觉得是对他们的侮辱。
只有少数的沐王党此时正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皇帝那句‘萧阳公主有她嚣张的资本’和‘唐暮不是你们眼中的唐暮’,他们从皇帝的眼中看见了深深地危机和恐惧,看见了他对萧阳公主的百般忍耐,看来这些事都是百分之百确定的。
“看来我们要做打算了!”聚贤阁大学士方效喃喃自语,心中一片清明,他的选择不会错。
“是啊,我们是该打算了,相信明天会更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