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预在七月说那些狠话的时候并没有插嘴,七月能处理好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插手,不过他却是七月的后盾,他支持的是什么一定要让颜家那贱人和冷嫣然看清楚,这个罕都还轮不到她们一群小女子来说话和镇压。
“冷嫣然的父亲不就是靳国的岳亲王吗?”乔预对冷嫣然没有什么的好感,这些年岳亲王府对邵阳大长公主府的压制他并不是不清楚,虽然这些年一直都像不问世事、只顾寻欢作乐,但是邵阳大长公主府的情形他是一清二楚的,那一位想借岳亲王的手对付邵阳大长公主府,只不过恐怕冷炀是看错了人,岳亲王是没有那样的魄力的。
“哦,原来是岳亲王,听说皇上十分的器重他这个弟弟,我究竟该怎样处理呢,万一伤了这岳亲王府的宝贝郡主我会不会被谋杀啊,我好害怕啊!”七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冷嫣然信以为真,以为七月是真的惧怕了岳亲王府的权势。
“你知道厉害就行,只要你放开我,本郡主保证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你最好别不识好歹,赶紧将我放了!”冷嫣然没有注意到七月身边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的乔预,乔预不知怎样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听不得冷嫣然对七月的狂言与威胁。
“冷嫣然,别以为你是郡主,我们就怕了你,我邵阳大长公主府难不成还会怕了你岳亲王府,你也别说我是欺负了你,就是你爹今日站在这儿我也照样教训你。”乔预本来就不喜冷嫣然,冷嫣然和七月,他肯定是选择帮七月了。
秋风渐起,罕都的萧瑟也比以往更盛了几分,七月自从到了罕都便是纠纷不断,她也揪心不已,不知怎的,这靳国这罕都的人总是针对她一样,看来和亲公主的重任真不是简单的,她姑姑当年应该是忍无可忍、心中对爱情的幻想和渴望破灭,暮溆虽生母早逝,又有继后吴氏的打压和痛恨,却有祖母和哥哥的庇护,即使过得艰辛,暮溆依旧有作为唐暮公主的高傲和尊严,那时的靳国后宫肯定是不太平的,暮溆被保护的太好了,对后宫中的那些肮脏应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才造就了暮溆的悲剧和暮溆女儿的痛苦。
七月是不屑与不愿过那样的囚牢一样的生活,更何况她还只不过是三妻四妾中的某一个,她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不屑与人共侍一夫,看来和太子冷桐的婚约一定要趁快解决了,冷炀这个人心思叵测,说不定何时就反悔了。
“既然嫣然郡主说本公主没有动你的资格,我是一个很听人劝的人,你说我不能动你那我就不动你,反而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七月眼中含笑的看着冷嫣然,面容精致的七月笑得就像是黑夜中令人瑟瑟发抖的暗夜血色幽灵,显然是有了对付冷嫣然的想法,既然这一段时日皇帝冷炀不会为她出手,那她就自己动手,反正冷炀是暂时不敢对她下手的,燕城驻扎的十万兵马可不是纸片儿人,现在的靳国是比不上十年前的靳国的,在高位上越久就越害怕失去拥有的权力,现在的冷炀是没有那个魄力和唐暮两军相对的,十年前的的年轻气盛带给了靳国那一次惨败,也是那一次让冷炀没了脾气。
冷嫣然看到七月脸上阴郁而又血腥的笑容,心中那害怕的小虫犹如蝉蛹般破茧而出疯狂的翻滚、爬行、咬噬,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见得最多的只不过是后宅女子的争风吃醋与步步为营的算计,七月那样骇人的气息她何曾感受过,是死人的血液和生命的流逝堆积而成的威慑与震撼,就连乔预这样一个见惯了生死的男子也为之心颤,冷嫣然早就已经吓得没有了态度,看着七月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只是颤颤巍巍的说“你,你,你想怎么办,我错了,你别杀我,萧阳公主,我求求你!”
“暮叔,将嫣然郡主给我请回清月台,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还指望靠着她卖一个大价钱呢,也好为我再挣一笔 嫁妆。”七月已经想好了计策,她将冷嫣然带回清月台,这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