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老奴不敢做那样的事情啊,老奴和夫人也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老奴更不知道湘君姑娘从哪里听到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湘君平日里最是嫉妒老奴在夫人跟前儿得脸,也许是湘君那个小贱蹄子故意在老夫人跟前儿污蔑老奴,请老夫人为老奴做主啊,湘君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广水眼眸微转细想,夫人即使在老夫人跟前儿再不得脸,也还有大公子和二公子,国公爷可是最喜欢、看重大公子了,平日里还让大公子帮他处理事物,这国公府迟早都会是大公子的,而老夫人毕竟年岁有限,有如何能看到那样的时候呢,她可不会那么傻的就背叛了夫人,得罪了大公子。
“你果真不承认?老十,将广天卖去青楼,将广地卖去小倌儿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还鲜少做过,就像看看老天爷是否能明白我的心啊。”老夫人眼神冷肃,这广水果真是一个嘴硬的人,她心里那些弯弯道道自己哪会不知,既然想为她的子女拼一拼未来,自己现在就可以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老十佯装对青楼并不熟悉说“老夫人,待的问一问三公子该卖去何处就立即去将广水那两个儿女拉出去处理。”
张迢一听老十的意思,忍住大笑拉了拉虞萧的衣角,示意他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既然老十想要热闹一些,自然还是让虞萧这个吓死人不偿命的人出马,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啊,这个……这个不用华哥说,本公子就能告诉你。这全罕都的青楼楚馆没有本公子没光顾过的,这倾城楼的姑娘色艺双绝,卖艺不卖身,就是你想送那姑娘去,人家也不一定愿意收,至于其余的嘛,翠玉阁的老鸨最慈善,烟花楼的老鸨最恶毒,萍水口的姑娘花样最多,也是除了倾城楼外生意最火爆的,不过去那儿玩的大都是一些有些特殊癖好的,你们都懂的,至于小倌儿馆,大都差不多,那家就叫楚馆的管事最是凶残了,我曾经看见了一个管事那些鞭子对一个不怎么听话的白白净净的小子实行鞭刑,可是吓坏了本公子,本公子就再也没去过那家了?”虞萧一脸委屈的看着张迢,仿佛就是张迢欺负了他似的。
还不等老十说什么,就是光听见了虞萧的话,广水就已经是脸色煞白了,她看虞萧的衣着,又是和三公子混在一起的,三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全府皆知,就知虞萧身份不简单,自然知道那些青楼楚馆里的肮脏时,一想起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和唯一的独苗苗儿子就后悔不已,若是自己没有那么贪心和自以为是,老夫人就不会迁怒自己的一双儿女了,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让老夫人趁着老十还未离开消了那样的心思。
广水低头看看自己不远处的已经没有了往日气质的江氏,心中狠下心决定说了那件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老夫人行事十分的果断,万一万一就真的将天儿她们姐弟卖了,自己还有何颜面去见死去了的夫君和广家的列祖列宗。
“老夫人,老夫人,老奴有话要说,老奴什么都说,只要您不要卖了老奴的女儿和儿子,他们是无辜的,一切的事情都是老奴按照夫人的吩咐做的,和他们无关啊。”广水再也坚持不住了,要看我的老十就要抬腿,冲上去抱住老十的腿大声的说着自己愿意说,一之前的硬气不复存在,她实在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女因为自己造的孽而坠入火坑。
“哦,那你说吧,你若是说得好,老身自然也想为自己积积德,你若是说得不好,老身自然也不能出尔反尔。”
老夫人笑眯眯的说这话,仿佛自己做的只是一个很随意的决定,一切都只看广水怎么说话,自己才好做怎样的决定。
“老夫人,湘君说的都是真的,昨日夫人的确让老奴准备了东西,说这一次一定要让三公子心甘情愿的去了江家小姐。”
“什么东西?”即使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可是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