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是真的,清沅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错。”成清沅很肯定,那是他一直跟着的,怎么可能有错。
成老爷子心里怎么也想不通,郭然怎么和那萧阳公主有了牵扯,那萧阳公主代表的就是动荡不安,郭然,这一次却是做得过了,没有将事情想得通透,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这件事情,以后不要说了,玏汶也别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阿然那儿,你就别管了,有些事,我会好好说他的!”成老爷子忍下心中的疑惑,还是不忘了嘱咐成玏汶和成清沅。
即使郭然住在成府,玏汶也是他嫡亲的舅舅,也不能让玏汶去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还是最好由自己去提出来,那才是最好的。
“是”
成玏汶和成清沅也赶紧应下,他们都不是傻人,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一细想,就清楚了。
“都下去吧!”
“对了,清沅,让虞萧派人过来取这些诗吧,已经有了结论,还是我和你父亲讨论了一番才决定下来的。”成老爷子又摸着他的那一缕小胡子,颇为自豪的说道。
父子二人一离开,成老爷子的脸色就暗了下来,郭然和萧阳公主之间的联系,让他很是忧心,就凭着那萧阳公主这些日子在靳国惹出来的事情,那就不是一个省心的。
“看来,阿然的心里还是忘不掉那些仇恨,只是与虎谋皮,又有何用,若是将自己陷进去了,任何的仇恨也只不过是身后事了,更何况,那萧阳公主是怎样的身份!”成老爷子眼中精芒闪过,聪明了一辈子,又岂会看不透郭然那些小心思,与那萧阳公主密谈,除了郭家,还能有什么事情。
想到郭家,想到鄞儿,他也是满心的凄楚和痛意,又怎能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折磨至死的郭然呢。
“书痕,去将表少爷请过来,就说,我这里有事!”想到鄞儿,他再也等不及了,一定要好好的劝慰郭然,若是任由郭然一意孤行,如果出了事情,那他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鄞儿。
成玏鄞是成老爷子和老夫人唯一的女儿,只是所托非人,若是他早知道郭家是那样的人家,他就是拼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能让鄞儿落入那水深火热的狼窝里去,至于郭然,是鄞儿唯一的牵挂,他自然不能让郭然出事了。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郭然便到了成老爷子的院子,成老爷子已经进了书房,他清楚今日谈的事情非比寻常,自然要稳妥一些了。
一身崭新的金线黑衣,袖角和衣角绣着繁琐的回旋花纹,墨发束上浅青色的玉冠,那黑色的锦衣衬得整个人的气息越来越冷冽,精致俊俏的面容,眉头上的带有淡淡的忧愁,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宇间却有超越年龄的睿智和算计,步伐轻快。只是,却带着一丝不苟的严峻。
“老爷,然公子到了!”老奴轻轻的叩响了书房的门,他的眼中只是闪过了一瞬间的疑惑,心想,老爷不是刚刚还在院子里吗?怎么一转眼,自己刚刚请了表少爷过来,就去了书房呢!
即使他心中疑惑,这些也不是他这等下人该管的。
“进来!”
郭然推门而入,看到成老爷子,他想都没想,连忙上前见礼说“郭然给外祖父请安,外祖父安康。”
“好了,起来吧,你的心意,祖父是知道的,自己坐吧,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就好。”成老爷子摆摆手,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他也不是拘泥于那些虚礼的人了,郭然的孝心,他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看着郭然那一张和女女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成老爷子悲从中来,经历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成老爷子自然不希望郭然再去冒险,更不希望郭然受了任何伤害。
“外祖父,您怎么了?”郭然不知所措,成老爷子从没有在他的面前如此失态过,他也没有了办法。
成老爷子也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