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皇宫的眼神也不加掩藏了,目光中的恨意,目光中的痛苦,目光中的悲戚再也没有错开七月的眼神,他无所畏惧、毫无忌惮,他也不需要去隐瞒。
深沉的目光,让七月也不知所措了,她理解不了武成绪眼中的那些情绪,只知道肯定与皇宫里的那一位有关,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武成绪的目光所达之处就是靳国的皇宫。
“你与那一位有什么恩怨仇恨?也许,我们有希望的经历,即使没有一样的过程,那肯定是追求一样的目的。”七月随着武成绪的目光看去,那个灯火阑珊的地方,除了那个人,还有谁值得重视!
武成绪侧身转眸将目光落在七月的身上,疑惑不解的看着七月,眉眼间尽是不相信和不可能,武成绪心里想得很简单,他心想七月可是唐暮的和亲公主,和冷炀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暮懿祁是唐暮的和亲公主,我姓的是暮,你是靳国土生土长的人,靳国的太皇太后姓暮,先皇后也姓暮,已逝的先皇后是我的嫡亲姑姑,我姑姑是怎么离世的,你不清楚,我却不能不明白,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你是聪明人,你不会不懂吧!”七月冷冷的说,谁也听不懂她声音中的无奈和悲愤。
武成绪恍然大悟,当年凤舞宫那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他也是知道一些的,那是时他还是刚刚小萝卜头,那时候,整个罕都都逛逛乱乱的,唐暮与靳国交恶,暮皇后的香消玉殒就是导火线。
“是啊,暮皇后也是唐暮的和亲公主,也是姓暮的,只是,即使当年凤舞宫的火有蹊跷,也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了,能查出什么线索呢?若你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太广了,后宫中的所有人,应该都脱不了干系吧!”武成绪缓缓的说,也明白了七月所说的即使经过不同,目的也是相同的。
他也没想到,冷炀竟然狠心到了散心病狂的地步了,怪不得当年下令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更没有半点儿的犹豫,是啊,狠心冷清的人,他看得见的只有自己的权力和自己的姓名。
“那又有什么,我只管他是否与我姑姑死是否有关系,我要他什么蛛丝马迹,要他什么真相,我只要他最后付出代价,就好了!”七月笑得如跌落黄泉的彼岸花,微微上扬的嘴角溢出不屑和鄙夷。
七月本就是看不上冷炀的,一个只知道疑心重重的皇帝,终将只会将这一个国家推向消亡,推入无穷尽的黑暗。
武成绪一怔,随后拱手秋风“萧阳公主胆识过人,武成绪自愧不如,恩怨分明,成绪佩服不已!”
“武公子不会就是想着夸赞本公主吧,这样的话,我听了不少,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情景,七月想听的却不是这些嘴皮子上好听的话,我觉得,武公子还是应该说一些我想听的话吧!”
整个望江阁只有七月和武成绪两人,清月台有太多别人的眼线了,为了不引人瞩目,连即玉和樰灵都没有带在身边,让她们在枫院掩人耳目了,屋顶上更有暮西守着,今天的谈话绝不会泄露出去。
“人世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罕都人人都知晓,我爹还好好的活着,更何况,即使他死了,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没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至于夺妻之恨,那就更不可能了,我还没有成亲呢,我母亲现在还逼着我相看姑娘呢,所以并不是恩怨情仇!”武成绪讪讪的说,他看着七月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奇怪,总有一种自己被看穿被遐想的诡异感觉。
七月一副我很懂的模样,他是真的相信了武成绪的话,什么都可以欺骗,眼神却是无法欺骗的,武成绪眼中的悲戚太真实了,连她见了,都忍不住心疼他,忍不住想去安慰和了解他。
“十五年前,唐暮和靳国有一场战争,自从暮皇后香消玉殒的第二年,可以说,唐暮和靳国之间就纷争不断,只是十五年前,天得五年的时候,那时候,唐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