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
青衫男子正是离开了罕都近半月有余的冷暮,现在的他哪里还能感觉到他在罕都的颓废,剑指天涯的他多了属于他的骄傲,他来靳北的目的很简单,靳北局势堪忧,乔二爷已经三番五次的给他传书了,这一次离京,已经布局了三个月,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靳北的事情处置好,在最短的时间内返回罕都。
冷炀是一个疑心重重的人,自己越在靳北待得久,就越容易露出破绽,速战速决,才是最好的安排和办法。
“是,属下也觉得该重点注意这三个地方,这三处可是易攻难守的险滩,在靳北这么多年,提起这三个地方,我也是心惊胆战啊,若是被柔族的人利用了这三处险滩,那靳北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是必须像一个对策将这三处的防线加固,最好是能做到铜墙铁壁,让他柔族的宵小蛮族来一个有来无回。”乔二爷也是很恼火,他镇守靳北几十年了,对冷暮提起的抛出险滩也是无能为力,自己也无数次在那儿吃了亏。
仔细一想,或许那些曾经试图从这三处险滩登滩的马贼就是柔族的人了,那些人每次上岸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那些人真是柔族的探子,那柔族在靳北的势力恐怕已经不是暗探能拔除的了。
“乔将军,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冷暮沉声问,他看着乔二爷变化不停的脸色,就知道事情的不简单,看来,乔二爷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这件事情还与靳北的生死存亡是脱不了干系的。
乔二爷脱口而出说“前几年,那三处险滩总有马贼登岸,除了第一次他们败得彻底的,从此以后,我们的人就再也拦不住他们了,这几年来,这三处的驻守的人更是死伤无数,我猜想那些人实际上就是柔族的探子,说不定他们已经掌握了登岸的秘诀了,就依着前几年的那些人,靳北估计是藏了很多柔族人!”
冷暮眉眼低垂着,眉间紧蹙,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只看见他的神色变了又变,神色间在算计着什么。
“那就应该是了,柔族的人应该是有大阴谋,据你所言,那些马贼的功夫和用兵之术是极好,若是他们只是探子,还不足为惧,只怕他们会找一个山头隐蔽起来练兵,那我们靳北就危险了,那些人必须找出来,传令下去,暴风小队一队的人全力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将那群人斩杀在靳北!”冷暮冷声说,他不是善人,那些威胁到他和他的计划的人,只能用尽一切办法将他们毁灭在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
得了冷暮的令,乔二爷也有了章程,三处险滩的事情只能搁置了,他现在也明白得很,寻找那群来路不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这几年靳北的变化,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尤其是兰幽城越来越混乱,不知从哪儿涌出了无数的山贼,他有一种感觉,兰幽城出现的山贼和那群人脱不了干系,或许他们压根儿就是一伙人。
“王爷,属下这儿有一个消息,属下觉得和那群人有关,靳北西北边陲有一个兰幽城,以前倒是安稳,只是近几年却不怎么安稳了,兰幽城四面环山,路途更是崎岖难寻,以前是有山贼,却是成不了气候,而这几年,兰幽城的山贼却又做大的事态,属下认为,我们可以从兰幽城的山贼入手,即使方向错了,也能灭了那些山贼,还兰幽城百姓一个安宁。”乔二爷幽幽的说道,兰幽城的事情,他一年前就已经开始注意了,只是迫于手中的庶务和靳北日渐混乱的局势,即使他有那一份心,也力不从心了。
乔二爷这两年也是被靳北的庶务搞得头疼,他明明是一个镇守边境的武将,靳北明面儿上是各城城主处理日常庶务,暗地里却是以乔二爷的将军府为尊,可是这两年,总是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都烦透了。
“几年了?既然已经出现了几年,怎么没有派兵去镇压和剿匪?任由一个小小的兰幽城有了脱离靳北管制的事态?你也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