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靳西一行为的就是血龙卫,只要最终能够达到目的,靳西一行也就圆满了,尤其是这些日子一直耽搁在了血龙卫的事情上。
离京数月,遇刺一事恐怕已经解决了,有云霄盯着的事情,乾坤殿那一位绝对讨不了好,也许等到她们回京的时候,罕都就没有了忠义伯府这一权势滔天的后族。
自从前皇后在寝宫中随着那一场无名大火付之一炬后,郭襄澜成功的登上了后位,郭家再罕都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身为皇后的母族,更是一跃成为罕都嘴风光的候门贵族。
皇后的后位牢不可破,而流着郭家血的大皇子更是被立为可一国储君,郭家的子弟被眼前的荣耀迷花了眼睛,在罕都欺男霸女、仗势欺人得事情没少做,可以说忠义伯府若是能在罕都的权贵里除名,应该是罕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事情。
冷炀是一个最会算计的人,这些年,忠义伯府的所作所为,他若是一点儿都不知情,那是绝无可能,忠义伯府的飞扬跋扈恐怕和冷炀脱不了干系。
“公主,昨儿属下盯了那铁铺一夜,的确有了可疑的地方,据属下猜测,那铁铺必定有暗室。”暮西胸有成竹的说道。
“昨儿属下盯得好好的,可是寅时时分却突然没有了气息,属下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有人出去,属下猜想那铁铺铁定有 能藏匿的暗室,一个小小的铁器铺子,实在是非同寻常,令人寻味。”
按照靳国律法,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不可私自建造地下暗室,违者可是杀头的重罪。
若是罕都那些功勋贵族暗地里存在着暗室,他绝不会有任何的怀疑,而靳西这等荒凉之地的小铺子里遇到了,他绝不相信其中的目的单纯。
“此时还不知道血龙卫和云水县有着怎样的密切关系,我们又是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切莫打草惊蛇。”七月话里带着谨慎。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七月向来都是小心谨慎的,更重要的是事关重大,她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暮西点头,低沉醇厚的声音道“公主放心吧,属下有分寸,若是一直没有动静,或许打草惊蛇才是最好的办法,不过却不是此时的法子!”
“不过,属下认为一直待在云水县也不是办法,我们可以去附近的村子看看,毕竟当初太皇太后提到的是云河,云河附近可不只有这一个云水县。”暮西目光一转,脑子里有了些想法。
七月眉眼带笑的看着静立在一旁的暮西“是啊,本公主怎么忘了这个事情,虽然云河附近人烟稀少,但是总有几户人家吧。正好,本公主在这云水县待着都快发霉了。”
“您?一个人?”暮西质疑的眼神紧盯着七月,显然是绝不认同七月的想法,毕竟他绝不会让让自家冒险。
七月目光躲闪讪讪的说“当然不是本公主一个人,不是还有即玉吗?有她在,暮叔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即玉的身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绝不会出事儿的。”
七月的确是没有想过让暮西同行,毕竟云水县不能缺人,那小铁铺子里肯定有秘密,除了自己和即玉单独出行,别无他法,至于另外的那两个人,她暂时无法信任。
“公主,越过云河就是曾经的柔族境地,虽然柔族在数十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但是当初攻破的只不过是一座空城,此时靳北柔族卷土重来,靳西又难免不会有余孽啊!”暮西仍是担忧,试图劝说住自家主子。
从被暮瑀指给了七月为暗卫,他就从没有脱离过七月的眼线,尤其是到了罕都后,危机重重,他更加的不敢掉以轻心。
“暮叔,你不必再劝了,就这样定了,我和即玉明日一早悄悄出城,你就继续盯着街尾那铁铺。或许我和即玉能够找到突破口。”七月一槌定音,将事情毫无余地的定下。
自家主子已经拍板决定的事情,暮西自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