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吧。
“娘,我只找到了一件衣裳,另外的那一件之前您改成了我的衣裳。”云儿拿着一件衣裳进了屋子。
娘俩一起将七月的潮湿还带着血腥味的衣裳换了,映入眼帘的正好是手臂和胸口血肉模糊的伤痕,云儿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情形,被吓得脸色煞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小宝母亲也慌了神,不过想着好歹是姑娘家家的,压下心中的慌乱将中衣给她穿上了。
“娘,这……这衣裳该怎么办啊?”云儿声音颤抖,看着手中衣裳的眼神又有些惋惜,她知道自己手中的衣裳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料子,只是可惜就这样毁了。
小宝母亲哪里看不出来女儿眼中的意思,也想着这衣裳是那位还没有醒过来的姑娘的,思虑再三说“先留着吧,万一那一位姑娘醒了找衣裳,我们总要拿的出来啊。”
很快,小宝气喘嘘嘘的拉着韩大夫冲进了自家的屋子急急的说“韩爷爷,您快一点儿啊,那个大姐姐病得很严重的。”
“哎哟,小宝啊小宝,你先放开韩爷爷吧,韩爷爷这老胳膊老腿都快被你别断了。”只听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
小宝母亲连忙出去迎韩大夫,一面训斥小宝“小宝,你怎么能拉着韩大夫横冲直撞呢?真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了。”
韩大夫抚摸着小宝圆圆的脑袋说“小宝,不是说有人生病了吗?你还不快带韩爷爷我去?”
小宝带着韩大夫进了安置七月的房间,指着炕上的七月虎头虎脑的说“韩爷爷,就是那一位大姐姐生病了。”
韩大夫将小宝撂在一边儿,随意坐在炕旁的椅子上抓起一只冰凉纤细的手诊脉,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目光越发的深邃。
“韩大夫,这位姑娘的手臂和心口都有剑伤,手臂上的伤都已经泛白,而心口处却血肉模糊,我们母女也不知道改如何处理。”想起之前看见的伤痕,小宝娘亲现在都心有余悸。
听到小宝娘亲的话,韩大夫眉头微微舒展“你先把这位姑娘手臂上伤口处的衣裳给我撕开,老夫要看一看伤口的样子,才能决定该怎样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