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无人敢招惹,宫中的皇子公主压根儿就是他身边的陪衬,性子也就无法无天了。
见七月脸上毫无波澜,乔欲神神秘秘的凑到七月跟前儿“根据我的内部消息,那一位是怕了柔族趁火打劫,不过据我所知那一位在遇刺一事被推到风头浪尖上的时候,他的态度是十分坚决的,好像临江王府的那个悠闲王爷悄咪咪的进了一趟宫没过几天,那一位态度就变了。”
“我觉得啊,事情肯定是临江王那死胖子搞的鬼,本公子还真没想到临江王那白花花的肥膘下藏着的是阴谋诡计,七月,你说他图的是什么啊?总不会是凑巧吧,我告诉你,那死胖子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拉上了淮南王那棒槌打着给太后请安的旗号进宫的,不过他以为密不透风,照样走漏了消息。”乔欲熠熠发光的眸子里布满不屑。
知道这个消息后,乔欲恨不得冲到临江王府把门给临江王轰了,想着事关七月,遇刺一事又是重中之重,他才千忍万忍的忍下了心底的冲动,只是一忍就忍了差不多一个月,每每看到临江王的时候,他都不敢直视,生怕一不小心就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图的什么,总是风云变幻,无外乎就是权势罢了,听说临江王十几年前就渐渐隐退,不再沾惹朝中之事,按你的说法,这个临江王倒是有些意思了。”茶褐色的眼眸中闪过暗光。
北风一过,萧瑟的寒风拂过,七月不自觉的收紧了披风。
两月不见,罕都依旧是一片银装素裹,除了街道,两旁的亭台楼阁皆已不见朱楼碧瓦,一眼看不见底的白色连绵。
天牢离清月台并不远,两人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天牢,不算大的门邸透着森严和严肃,一进去就能感觉到四处隐藏的气息,可谓是戒备森严。
“本公主要见郭家的人,不知大人这一次是否还要阻拦?”七月亮出一道明黄色的布帛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