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襄给玩没了。”萧阳笑得嘴角上扬。
颜襄生出了一对怪物,在皇室中,怪物就意味着老天的惩罚,更何况还引出了罗州的叛乱,颜襄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不仅如此,萧阳在荟萃宫拆穿了颜襄的身份,连带着益阳侯府也被夺爵。
即玉嘴角噙着笑“是啊,有什么比从云端跌落到泥潭更惨呢?从此以后,颜家将成为整个罕都最低微的存在,人人可踩,姚夫人的母仇也算是报了,虽然说一个女人要有一个娘家,无论显贵还是势微,但是姚夫人的靠山向来都是耿国公府。”
颜家再次沦为罕都乃至靳国的笑柄,二房和三房唯一庆幸的就是早早的分了家,即使分家了,两房的人出门也总感觉接受到异样的目光,颜老夫人才彻底的放下心结,若是当初没有下定决心分家,二房和三房将会被连累,自己那几个孙女儿恐怕就只能孤老终生,颜老夫人不在意颜襄,却心疼着颜姣。
当初颜襄和益阳侯府得事情传到颜老夫人的耳朵里得时候,颜老夫人气得一度昏厥,还是两个儿媳在身边宽慰着,说着颜姣有耿国公府护着,即使没有益阳侯府,济北侯府也不会迁怒到颜姣身上,颜老夫人才渐渐的好转。
“这济北侯府在哪儿啊,别我们明日走错了地方。”哪怕到了罕都已经快两年了,萧阳熟悉的也只有清月台和沐亲王府,以及当初和乔欲称霸的几个地方,对其余的地方并不是很了解,尤其是罕都那些权贵世家的地方。
即玉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温暖,就像是阳光一样,萧阳最喜欢听她说话。
“济北侯府也算是得势的侯爵府,哪怕是十个益阳侯府也比不上一个济北侯府,先祖跟随文祖打下了天下,家族子弟个个都是有出息的,不过这些年有些走向文官的路子了。至于在哪里,公主不必为此忧心,左右又车夫呢!”说起济北侯府,即玉的话也多了起来。
当初初到靳国,即玉是小心小心又小心,将罕都的权贵公爵侯府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又有红月在各府安排的眼线,可以说罕都那些世家大族,她都了解的透透的。
萧阳能够理解权贵遍地的罕都,随随便便拉一个出来就是公爵侯府,就像永安城一样,国公府,侯爵府多如鸿毛。
“即玉姑姑,你给本公主说说济北侯府都有什么人,颜姣是否有孩子,虽说是小小的赏雪宴,但是毕竟是初次等门,总不能空着手大摇大摆的就去了。”萧阳想要送礼,可是却压根儿不了解济北侯府。
若是没送到人家心坎儿上,还不算什么,怕的就是送到人家忌讳的东西。
“公主,济北侯府老侯爷已经将爵位给了嫡长子,也就是姚夫人的公公,公主不仅是唐暮公主,还是沐亲王妃,公主与姚夫人交好,只需见一见老夫人就行,至于其余的人该来拜见公主的,姚夫人还有一个刚刚满了一岁半的小公子,其余倒是没什么了。”在即玉的眼里,若不是姚夫人与自家公主交好,区区济北侯府,哪里配得上自家公主踏足。
萧阳想了想说“即玉姑姑,去库房将翠玉九连环和般若经取出来,对了,十二香也取出来,颜姣喜欢弄这些玩意儿。”
“是,公主,那九连环刚好适合姚夫人的小公子玩,只是这般若经是公主的珍藏,太皇太后最喜欢了,真的要送出去吗?”即玉迟疑的问,般若经是太皇太后时常供奉在佛祖前的,自家主子每到名寺必求般若经。
提起太皇太后,萧阳神色黯然说“即玉姑姑,送出去吧,太皇祖母已经离开我,留着这些除了黯然伤心,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日清晨,萧阳早早的被即玉从床榻上拽起,穿衣打扮、用早膳,整整用了一个时辰,就挑衣服都用了半个时辰。
即玉每日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萧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罕都的那些贵女们在自家公主很少儿黯然失色。
“公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