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母亲,甚至已经是含饴弄孙的年纪。
这些年,母亲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尽了这么多年的孝,是时候该为子女们考虑考虑了。
“阿纯,你觉得萧阳公主是怎样的人?”韶阳大长公主神色如常的问道。
跟在韶阳大长公主身边多年,阿纯懂得怎样说到她的心坎儿里,一双灵活的手轻轻的按着韶阳大长公主的太阳穴轻声道“四公子私交甚好的人,该是心地善良又有玲珑心思的人吧,在靳国,谁敢小觑了萧阳公主,该是心思缜密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萧阳公主到罕都后,那些雷霆手段,阿纯就认为萧阳公主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傻白甜。
“阿纯,去看看小四还在府里没有,若是在府里,就告诉他,那一桩婚事就此作罢吧,他喜欢做的事情,本公主不会再阻拦。”韶阳大长公主闭着眼睛说道。
今儿没去宫里,本就是她的心乱了,昨夜老三回府的规劝,时时刻刻都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如今又有乔欲带回来的一番话,哪怕是为了儿女们,她也不能再帮着母后揽权了。
阿纯心里为自家主子的放手而高兴,轻声说“公主,您能想通就好,哪怕是泼天的荣华富贵,如何比得上郡主和公子们呢,您决定的事情,还是和驸马爷说说,驸马爷会高兴的。”
看着那翠绿色的背影出了院门儿,韶阳大长公主脸上浮起笑意,阿纯跟了她多年,哪里会看不清楚她和驸马之间问题,而这些问题算是基于她对母后无条件的支持。
如今自己想通了,已经决定不再对母后听之任之,阿纯才提醒自己和驸马谈一谈,没有了驸马最忌惮的事情横在两人之间,两人只会越来越情浓。
乔欲不知该如何面对韶阳大长公主,从荣华堂离开就准备直接出府,阿纯得到消息过来的时候,乔欲已经一只脚踏出府门。
“公子,您要出府吗?”阿纯有些气喘的问道,她刚刚从荣华堂急急忙忙的过来,为的就是让乔欲明白自家主子的苦心。
乔欲停在府门前转身嘴角上扬道“阿纯,这府里没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去找几个朋友喝酒去。”
“公子,公主已经想明白了,公主说您想做什么就去做,公主不会再阻拦了。”见乔欲神色如常,阿纯笑着说。
毕竟自己是看着乔欲长大的,自家公子在府里不高兴就会从其他人的身上找回来,这些年罕都小霸王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听到阿纯的话,乔欲心里高兴,却脸上不露神色道“我知道了,阿纯姐姐快回去吧,我母亲那儿离不了你。”
其实,阿纯的话就是他母亲的意思,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萧阳分析的靳国形势,只会是越来越糟糕,越来越恶劣。
母亲能够收手,对乔欲而言,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局势越来越混乱,听萧阳的意思,唐暮那一个将领元彪是有些本事,身边又有柔族的军师,靳国国内内忧不断,这一场战,迟早会是一败涂地。
皇外祖母一再想要插手朝政,尤其是关于这一场战争,从定北侯征西之日开始,皇外祖母就在拉拢朝臣,他们乔家是军功起势的异姓王,皇外祖母一旦插手军政,她的手里能出征的人就是父亲,必败的局势,他绝对不会允许父亲涉险。
乔欲心情大好的离开韶阳大长公主府,这些日子一直被拘在府里,浑身上下都快无聊出病了,大摇大摆的去了倾城楼找几个好哥们儿。
“哟,这不是我们乔四公子吗?有些日子不见了,怎么,你是天天窝在家里绣花啊?”丛寻一抬头就看见推门而入的乔欲,指着乔欲打趣道。
一群人跟着打哈哈道“是啊,乔欲,你最近不是在家里修身养性吗?平日里叫你出来玩,怎么也请不出来,今儿舍得出来了?”
“滚你们的,这些日子我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儿,天天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