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一个权字面前,父不父,子不子,夫不夫,妻不妻的情况比比皆是。最近的他们不是正春风得意吗?红月那里出事的时间太巧,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萧阳目光深深地看了暮西一眼,神色复杂的道。
最近,冷暮早出晚归,心情越来越好,若不是在他所谋算之事更进一步,就他那冰山一样恨不得冻死人的性子,如何会脸上时不时的浮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自古以来,金銮殿上至高无上的那一个位置,无一不是牵动人心血流成河,更何况那一个位置本来就是他冷暮的,为了那一个位置,冷暮隐藏了近十年。
萧阳哼笑道“红月那里,暂时先放下,若是他盯上了暮叔,红月那里终将会暴露,那些事情,红月有分寸,若是大事,红月会想办法。”
“属下明白,红月的能力,属下从未怀疑。”暮西点头说道。
整个罕都的春天迟迟没有到来,哪怕已经是五月暖风习习的时候,罕都的天气依旧是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河畔杨柳始终不曾笼罩上鹅黄新绿。
“罕都的春天恐怕来不了,暮熙和柔族在潍城来势汹汹,即使定北侯那老匹夫有勇有谋,也扛不住势如破竹的唐暮大军。又有靳北的和靳南揭竿而起的暴乱,对于岌岌可危的靳国而言,并不是那么容易熬过去的。”想着罕都现在的局面,萧阳脸上有了笑意。
萧阳和暮西二人密谈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暮西才神色如常的离开萧阳的院子,着手准备商定的事情。
暖春未到,严冬不去,萧阳此时只想低调,最好是连乾坤殿那一位都想不起来自己,整天的窝在沐亲王府,连乔欲的帖子,都拒了四五次。
不知不觉中,大半个月的时间就从指缝中溜走了,萧阳依旧在沐亲王府自娱自乐,或是抹几把牌,或是在暖房里侍弄自己珍爱的花草,反正就是不出府,远离那些麻烦。
即玉接过萧阳手中的花剪,神色复杂的说“公主,那乔四公子三番五次上门,都被拒之门外,那乔四公子是一个混不吝的,奴婢怕他胡闹。”
这些日子,乔欲天天上门,不过都被拒之门外,乔欲本就是脾气暴躁,如今在沐亲王府前失了面子,哪里还记得理智二字怎么写。
“不必担心乔欲,如果明天他还锲而不舍,就让他进府不就行了,正好有些事情要嘱咐一二,大厦将倾,他那个性子会给他惹出祸端的。”萧阳有些担忧的说道。
乔欲是她到罕都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清楚她一切谋算的人,无论因为什么,萧阳也不会让他出事了。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萧阳才提起了乔欲,他下午就登门了,正值暖阳当空,乔欲就急冲冲的进府,还一脸的怒容“都多少天了,本公子三番五次被拦在门外,现在整个罕都都笑话本公子。”
天色大好,许久不曾见过的暖阳终于出现,温暖和煦的阳光落在了皑皑白雪上,让阴冷的罕都有了暖意。
“这不是让你进来了吗?这些日子,府里事情多,如何有间见你,况且哪怕没有本公主,你乔四公子不是更加自在吗?”萧阳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这些日子,哪怕她没有出府,也清楚罕都那些风风雨雨的事情,乔四公子凭一己之力把罕都搅得天翻地覆,坐实了罕都不能惹的纨绔榜首之位。
如今,整个罕都谁还敢在乔四公子很前儿翘着尾巴招摇过市,哪怕远远的见了乔欲,也只有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模样,甚至是退避三舍。
“更何况,乔四公子如今风头正盛,本公主可不想被那些老顽固的御史时不时的参上一本,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萧阳公主可不是刚刚到靳国的和亲公主!”想到乔欲这些日子做的事情,萧阳皱着眉道。
乔欲不解,眉头紧锁温“为什么?你不就是你吗?怎么还不一样了呢?”
“乔欲,唐暮的军队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