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晖令沧州体男女都上到城墙,参加防御。沧州城墙上男子负责向下攻击,女子负责工程作业和运输战材。郭炯等世家子弟以及春兰、秋菊等年轻女子都上了城墙。
赵英主动上战场,李晖劝说不住,便让其在城墙上统领女子。
剩下的老弱担任后勤杂务。每二十米存放修补城墙工事的柴捆二十捆,每四十五米设置锅灶、水瓮及沙土,每四米存放弩、戟、连梃、斧、椎及一些石块和蒺藜。
攻城战越来越残酷,重武器猛轰后,契丹军一涌而上,抬巨木冲撞城门。沧州军方拼死抵挡,连射带刺、连砸带呛、连烧带浇,将攻城门的契丹军军士部杀死。
契丹军又遣军士举着云梯蜂拥而上强攻城墙。
沧州守军用钩竿钩住云梯向外推,使契丹军上下不能,眼睁睁被干掉。
契丹军屡攻不克,伤亡巨大,韩匡山恼怒异常,征发城外中原百姓搜集石头。城外石头堆积如山,契丹军的投石机时刻不停向城内投石。
双方都付出惨痛代价。
大战停息间隙,李晖、郭行简、赵英等人聚于节度使府内。李晖想起始终没有消息的黑雕军,猛拍桌子,怒道“黑雕军一千军士,出城就没有消息,莫非军覆没?”
城内多一千军士,局面又不一样,众人皆沉默。
郭行简缓缓地道“从密道出去的军士最迟今晚能回来。从时间算起来,晋王调集的军队也应该到了。只要我们守得住城,契丹人就必然退兵。”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