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其妻子钻入我的床上,第二天,郑有林却翻脸不认人,指责我污了他的妻子,我明知上当却是有苦自己吞,随后,他又千方百计寻了些大武画轴给我,向我示好。”
“郑有林朝中有人,办事比我灵光,好多次我办不成的事情,郑有林出面就办成了,兼之郑有林喜欢拉帮结派,澶州城除了肖青以外,多数官吏都和郑有林一个鼻孔出气,渐渐地,我在澶州说话也就没有多少人真正愿意听了,他们都唯郑有林马首是瞻。”
“我曾经想过办法想离开澶州,可是钱花了不少,事情却没有办成,这郑有林在范相面前是一只狗,范相也被他蒙骗了。”
侯云策常年在军中,向来瞧不起有事无事就哭鼻子的男人,更由于澶州惨事,因此他并不同情王德成,“王德成,你说这么多都上不得台面,你是澶州刺史,这修堤钱粮之事还是得由你说清楚,若你说不清楚,主犯就必然是你。”
王德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中闪出一丝凶狠,道“我也不是傻子,帐房师爷表面听郑有林,实际上是我的心腹,修堤钱粮一笔笔都有帐,还有郑有林的条子,这些东西部都存在城外,东西可以证明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