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是带着笑呢。
打开门,外头站了一排排的人,除了族长外,还有一些村里很有份量的长辈。
“三爷,叔,你们怎么都来了?”李青一脸好奇。
族长脸色严肃,“你二哥呢?”
“我二哥在屋里啊,正在给爹娘敬茶呢。”李青问,“三爷,您找二哥到底什么事啊?”李青慢慢收了笑,外头的气氛太沉重了。
“有人偷偷跟我们说,李谦的嗓子坏了,不能说话了,”族长慢慢道,“我本来以为这是个玩笑话,可这些日子不见谦儿出门,也没听他跟村人说话过,心里有些存疑,便过来瞧一瞧,看一看。”
李青听到这话就笑了,“我二哥的嗓子怎么可能坏了,谁在乱说?”
族长仔细打量李青的表情,见李青脸上的笑不似作假,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人说在医馆看到你娘跟你二哥了,你娘在医馆问大夫你二哥的病情,这事是别人从医馆里听说的。”
李青道“三爷您要是不信,那跟我进屋里,我让二哥自己跟您说。”
“好。”
族长带着几个长辈子进了李家的院子,李老爷子跟李家太太听到外头的声音,带着一家人子出来了。
族长看向了李谦。
李谦道“三爷。”
族长心里一定,然后走过去,拍了拍李谦的肩,“成了亲,以后就该立业了,以后李家就靠你了。”
李谦道“是。”
族长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塞到李谦的手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去京城路途热遥远,好好收着。”
其他几位老者也给了李谦红包,大伙又说了一会话,确定李谦的嗓子没事后,这才走了。
他们出了李家的门后,在路上,议论了起来。
“李谦是自个说的话吧。”有人问。
“应该是,不像是腹语。”
“也不知道是哪个见不得我们李家村好,非要说这样晦气的话!族长,叫我说,你就不该信!”
早上有人跟族长告了密,说是李谦哑了,哑了足足有一个月了,李家人带李谦去医馆看了大夫,一直不见好。又说,李家人去了县里,正在找那些有本事的手艺人,准备学个腹语,以后让李谦谋个小官小吏。
族长一听,就带人过来了。
这还了得!
腹语,那真要是当了官,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会连累族人的!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走,去将那个人(告密者)抓起来,”族长语气森冷,“他竟然想害我们村人。”李谦是李家村最有前途的苗子,那人是存心想看李谦的笑话。
族人回去的时候,那个告密的人已经逃了。
李家。
族长走后,李家老太太这才放下按着心口的手,“吓死我了。”幸好谦儿已经好了,要不然,族长真要问起,她都不知道怎么答了。
李家老爷子道“该吃饭了。”
李青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行,去吃饭吧。
李谦拉着方茹的手,往堂屋走去。
方茹手心滚烫,却装作若无其事。
李大嫂盯阒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鼻子冒气,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