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具有章法,颇有大家之气,此话一出。那两个小二立刻低着头,乖乖的应答下来,不敢再做阻拦。
那姑娘见此,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行至白从中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而后才道:“倘若公子不嫌弃,可否与我一同进去坐坐?”
白从中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自然不会错过,立刻笑着回道:“既然姑娘诚心相邀,在下只能却之不恭了,来,姑娘先请!”
那女子点了点头,便由丫鬟搀扶先一步走了进去。白从中摸了摸鼻子,大摇大摆的在小二的注视下,一同走进了镶金楼,只留下二人透着醋酸的骂骂咧咧之声。
“不就是狗仗人势嘛!瞧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还却之不恭,我瞧着他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当然这些画,白从中一个字儿也没有听到耳朵里去。
待真正走进这镶金楼,白从中才体会到这酒楼取名的含义。只见这楼中左左右右可以说是用金粉刷了个便,就连上楼梯的扶手也是上了金粉的!可真是富丽堂皇,庸贵的很!
白从中一路瞧着,跟在这位姑娘的身后一同上了三楼,由一位年长的掌事亲自送到一间厢房之中。
白从中嗅了嗅,这厢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杜鹃香,芬芳无比却一点儿也不甜腻。
姑娘示意白从中自行入座,二位丫鬟一直侍奉在其左右,寸步不离。
“公子,可要吃些什么,一并说了,让香儿下去说了。”
白从中面色坦然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姑娘,笑道:“帮我要一壶好些的酒吧,我朋友只给了我二两银子。”
姑娘听了,有些诧异:“二两银子?公子可凭着二两银子就想进镶金楼,属实是有胆量的。”
白从中笑了笑,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清茶倒了一杯道:“那敢问姑娘,这镶金楼可有二两银子的酒?”
“自然是有的,二两银子,买一壶好酒绰绰有余。”
“那就好,在下对于这镶金楼,除了好酒也没什么兴趣。二两足以,四海皆为客,我投其所好而来,便是赏识此处的美酒胜与别处。应当以礼待之。”
这姑娘看白从中说的坦然,语气之中并没有一丝一毫银钱缺少的自卑掩饰,行事洒脱爽朗,显然不讲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是个大隐于市的可交之人!
“公子所说有力,银绫佩服,说实话,我真的做不到向公子这样洒脱不羁。”
白从中看着对面姑娘水波荡漾的眼睛,似乎有些身处樊笼的无可奈何。
“银绫姑娘可是有什么病症?”
厢房之内虽然没有开窗,但是屋外的叫卖之声依旧没有被阻隔。那姑娘听到白从中的问话,一脸惊讶:“确实是身患疾症…不过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症状,敢问公子如何知晓?”
白从中挑了挑眉,道:“这厢房之中门窗紧闭,姑娘身上的药香味想藏也藏不住啊。”
银绫一听,瞬间明白过来,掩嘴轻笑一声:“公子果然观人入微,我瞧着公子似乎并不是本地人,敢问公子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中部来的吧…”
“当真是中部来的?!”
银绫听到白从中的话,又惊又喜,眼露微光,似乎是很感兴趣。
白从中心中好奇,随即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不知银绫姑娘为何听到中部如此感兴趣?”
银绫按下心中的激动,解释道:“都说大陆中部地带地广物博,景色优美,更是神界盘踞之地,所以难免心神向往。”
白从中听到神界,眼睛眯了眯,笑道:“原来姑娘喜欢修士啊!”
银绫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喜欢修士,前些年小镇里来了一个从中部来的术士,确实有些令人叹为观止的本事,不过叫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他讲的故事。可惜…我只知开头与结局,不知其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