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之低下头,眼眶里蓄着雾气。
光看见画面就足够冲击她,如今又听见声音,这让她备受煎熬。
她是个罪人,害人害己。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简清之脱口而出,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就算真的说出来心里也不见得有多好受,倘若是不说出来,心里着实难受。
“你过来…”魏澜淡淡的语气,如羽毛从空中划过,听不出好坏,辨不出情绪。
简清之这回没迟疑,直接走到魏澜身侧,弯腰低头靠近,耳边倚靠在魏澜被折磨得苍白无色的脸颊旁,面与面的距离只有一指之隔。
魏澜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张嘴咬住了简清之的耳朵,整个耳垂被魏澜咬住,牙齿在皮肤上摩擦咬合。
如同被遏制住命脉,疼痛感从头到尾直击感官,身体抽搐,手脚本能的躲避,伸手想要推开这个咬她的女人。
魏澜力气虚,嘴巴倒不弱,下了重口,流血都算是小事,更何况她不仅仅是想让简清之流血,更想要简清之的耳朵,将其整个咬下来。
简清之痛呼挣扎,完全不是魏澜的对手,相靠并排的站姿阻挡住她抵抗的行为,耳朵又在魏澜嘴里不能拉扯,行动不便,痛觉加深,实在无可奈何。
“魏澜你松口。”简清之哀呼,四肢的皮肤因疼痛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松懈。
她连叫了几声,可算是把牢房外的守卫给招来了。
守卫二话不说连忙扒上去,要把人给扯开。
魏澜不松口,简清之疼得叫唤,守卫也不好强行动手,只能用言语劝退魏澜。
“五夫人,你赶快松口,这要是被阁主看见,你就活不成了。”守卫实话实说,也不担心激怒魏澜。
阁内人都知道,阁主喜欢夫人,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没人敢惹夫人,更不用说是得罪夫人。
魏澜眼下的行为,无异于自找死路,守卫既然不能阻止,那只能是警告了。
魏澜听完,非但不松口,反而咬得更发狠了,厚实的耳垂被咬破,牙齿渗进皮肉一半。
“啊!”简清之疼得龇牙咧嘴,小脸皱成一团。
守卫急了,夫人要是在这出事,不说魏澜连他都要受罚。
“夫人若是不松口,那我只能处置曲大夫了。”
守卫说完便抬腿往牢门外走,故意发出噪声引起魏澜的注意,才走了几步,就听见魏澜开口“我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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