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就当他正要推开秦韵的时候,简清之推门进来了,还被她看到如此辣眼的画面。
当她怒气中足的说离开,他就知道要完了。
黑衣人提着担架入屋,将南离辰放在担架上,抬着离开木屋。
这怨不得黑衣人举止夸张,主要是不了解南离辰身上的伤口有多重,为了避免牵扯到伤口,只能选择最保险的方式来对待。
南离辰黑沉着脸躺在担架上。
苏泽在旁叽叽啄啄说着话“姐夫,你是不知道小清之有多担心你,每天她都会去问修宇有关于你的情况,焦虑得情绪都变得暴怒了。”
南离辰听着分很不是滋味,听到“暴怒”两字,他问“夫人情绪很激动?”
他想象不到发怒的简清之会变成怎样,更无法想象暴怒的她会如何发泄。
“何止激动啊!”苏泽瘪瘪嘴,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直摇头。
“夫人的情况到底如何?”忽略掉做作的苏泽,南离辰斜眼问修宇。
“不太好。”修宇坦言。
南离辰默不作声得想,这回可真是难办了。
修宇也不予言就,心道没把夫人照顾好,先生怕是要责罚他。
苏泽耷拉个头,眼皮微挑,偷偷瞄南离辰,对姐夫不搭理他的事耿耿于怀。
修宇不合时宜的问起“先生,那个女人是谁?”
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南离辰抽起嘴角,语气冷冷道“秦韵。”
修宇听罢,缩着缩脖子,悄悄扭头问身旁的黑衣人“秦韵不是送给梁头领做夫人了,怎么跑出来?”
黑衣人摆摆手,也不知情,只道“梁头领死了,没来得及查。”
“行了,赶紧让人去查。”修宇问完,推着人走开。
“先生,是我的问题。”修宇二话不说,主动认错“秦韵要如何处置?”他问。
“交给苏泽。”南离辰抿着嘴,闭上眼不予回话。
回到法克殿,苏泽得令入地牢,前去看关押秦韵的牢房。
秦韵浑身只披着一条被褥,动作粗鲁的黑衣人拽得她身上泛起了红印,磕碰的膝盖都泛青。
苏泽还没踏入牢房,从远处观望着,对身侧的黑衣人道了句“往后下手轻点,姑娘家都被你们伤成啥样了。”
黑衣人漫不经心的点头,仍旧笔直站着。
牢房里,秦韵裹着被褥,目光冷然凝视着牢房外的苏泽,语气凉薄道“你是谁?”
苏泽让黑衣人开了牢门,拖拽着板凳入内,坐下,挑眉瞅着秦韵“你就是飞羽阁的二夫人?”不等秦韵回答,他讪讪换言“不对,瞧我这记性,你就是梁头领的情妇?”
情妇这两个字刻意咬得很重,用于强调。
“闭上你的嘴。”秦韵薄怒,立坐起身来,嘲讽苏泽“你还说我,你又算什么东西,首领的走狗?”
她捂住嗤笑了两句“跟着这种首领是什么滋味?成天围着女人打转,极为可笑。”
秦韵起初浅笑,后来笑意愈来愈盛,直溢出牢房外,把守的黑衣人听了都过来敲门,示意她小点声。
秦韵调侃他也就算了,居然还调侃南离辰,苏泽无法忍,审讯的兴致都被她给打消,直接道“梁头领是你杀得?”
“没错,是我,他该死。”秦韵坦荡直白。
“你完了。”苏泽掷地有声,离开了牢房。
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没必要留在牢房里。
另一边,南离辰归来法克殿,医生们在治疗室里恭候着,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检查,得出结论。
除了头部受到重创,其他部位的伤口都不深,休养便会恢复。
静养了两天,简清之还未曾来看过南离辰。
经常出入治疗室的只有修宇和苏泽,每回门被推开南离辰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