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为村人看病,医术还算过得去。
这个过得去,自然是和那些行走郎中相比,和县城医馆里的大夫,不能相提并论。
“二哥,还是让李郎中给容丫头看看吧!”
花文信殷切地道,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人,一身书生袍,虽不是十分俊俏,瞧着也斯斯文文。
这少年虽然站的恭敬,眼神却时不时扫向窗外,听到花文信的话,神情更是带着几分期盼。
“他二叔,这是我大哥家的小儿子鸿儿,如今在县学念书,算是出息了。”
蕙娘指指自家侄子,颇为自豪地道。要知道,能去县学里念书的,可不光家里有银子就行,那是要通过夫子考试的。只有进了县学,才有希望中秀才。
“孙鸿见过二叔。”
见说道自己,孙鸿赶忙上前见礼。
花文远点点头,神情淡淡,自从赵廷之悔婚后,他就对县学没了好感,谁让那混账就是县学里出来的。
这教人子弟,也不单单是学问,人品更重要。
孙鸿见他如此,心里不由纳闷,听姑姑说花二叔最喜欢的就是读书人,为何见了他这般态度?
正说话间,就听花景年鬼哭狼嚎一样跑了过来,一进门,就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他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再加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甚是骇人。
“娘的心肝宝贝哟,你这是怎么了?”
蕙娘连忙过去将人揽在怀里,撩起衣服一看,身上比脸上更多。
“姑姑,这该不会传染吧?”
孙鸿立刻后退几步,本欲夺门而出,想到此次来的目的,硬生生忍了下来,站到窗边通风处。
“这——”
蕙娘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儿把怀里的人推开,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放手。
“娘,我该不会要死了吧,我不想死……”
花景年一听,哭的更厉害,差点儿就此背过气去。
“当家的,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蕙娘急的六神无主,转脸看到站在远处的丈夫,又气又怨地催促道。
“三弟,你不是请了李郎中么,让他给景年看看吧!”
花文远到底见多识广,瞧着症状不像传染病,此时李郎中就在外面等候,正好请过来。
花文信忙去请人,至于其他事情,现在也顾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