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水漂?
“现在的容丫头,那心眼儿咱们俩加起来也抵不过,还是以前的好。”
蕙娘想着花容对付人的手段,在她手里哪儿能讨得了好?这要是从前,每年光从花容手里弄到的银钱物事,都够他们一家子一年的花销。不然,他们哪里有钱盖好房子,当家的时不时还有喝几两,还有小儿子的束脩……
这么一想,二十两银子,花的还是很值得的。
“咱们帮二哥把妖邪驱走了,帮他把女儿找回来,到时候这笔银子自然是他出。”
花文信想到这一茬儿,决定放开手干。说不得,到时候回来的还不止二十两。
“做法的时候,还需把人绑起来。”
老道士交代,然后开始闭目掐算日子,具体时辰。
花文信夫妻俩看他这煞有介事的样子,更信服许多,只是老道士的话却让他们犯了难。
花容整天深居简出,几乎不出院子,他们怎么才能把人给弄出来?
而且,还不能惊动村里人。
“两天后,子夜时分,老道会开坛做法,你们早做准备吧。”
老道士选定了日子,拂尘一甩,示意夫妇俩领他去客房歇着。
蕙娘又是一阵肉痛,这两天里,可不能怠慢了大师,自然要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景年,咱们家请了大师的事,你千万不能说出来。”
看到小儿子从堂屋出来,花文信不放心地交代道。
“哦。”
花景年闷闷地道,最近他受到了小伙伴们的排挤,所以并不怎么出门。村里人都在背后说他爹娘没良心,他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切,那些人倒是有脸,当初他们要把花容浸猪笼的事,怎么一个个都不提了?
“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
蕙娘见他像霜打的茄子,半点儿提不起精神来,有些担心。
“可能是和那些熊孩子打架了,先别管了,还是想想怎么把人弄出来。”
花文信不耐地道,小孩子打架还不是常有的事情,过几天就好了。
老道士从窗口探出头来“老道乃正一派,不忌荤,但需得是三净肉。”
死老头,一个道士吃什么肉?每顿吃肉又要花费几十文。
蕙娘心中不耐,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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