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是刘县令家里的,陆师爷敢要?”
“姑娘你还不知道呢吧,刘县令失了库银找不回来,官都丢了,据说再有几天,新县令就要来接任了。”
又是一个大消息,炸的花容应接不暇,她成婚的这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下午,花家书房——
“爹,库银不是找到了么?”
花容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对,当初那伙盗匪明明被杀了,库银也找回来了。
“据说只找到了一半,另一半据说是县丞和库兵勾结,监守自盗私吞了。”
花文远摇摇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着库银已经死了不少人。
“新县令一到,只怕咱们清平县这小小一片天也要变了。”
花容微微皱眉,还不知道新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个贪得无厌的,百姓的日子只怕要不好过了。就连清平县城这些商贾富户,只怕也要掉层皮。
“不说那些了,你和姑爷要好好过日子,我看栖梧是个不错的……”花文远话头一转,谆谆教育女儿道,“他虽是入赘,但平时你对他也要敬重,这样日子才能过的长远……”
花容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可一直听了大半个时辰,就有些受不了了。她自认,对云栖梧还是挺好的。
花文远哪儿会看不出来,有些好笑地点点女儿鼻子“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吧!”
马车行到西街的时候,花容突然叫了停,打发马夫拉着杏儿先回去,自己下了马车。
云栖梧下了马,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这又是要做什么。
“前边不远就是铁匠铺,咱们去取样东西。”
花容回想着那把剑的样式,有些期待地道。
“好。”
云栖梧点点头,也不问是什么东西,只管跟着走。
一直到了打铁铺,那铁匠显然对花容印象深刻,摸着后脑勺迎上来,瓮声瓮气道“你要的剑出了问题,我只收你订金,剩下的银子不要了。”
花容无语,她哪儿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早知道就自己一个人来了。
现在倒好,人就在身边,难道她要送一把破剑给云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