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丫头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自打花大海开了个头,剩下的几天里,陆陆续续有人来,大方的挎个篮子,放几个月饼,十几个鸡蛋之类的。那些不舍得的,当真就手里一把青菜就上门了。
开场话一说,接下来的就是各种奇葩要求了。
“容丫头,你在白山县那边不是弄了个教纺织的那什么,一天好几十文的工钱,不如在咱们村里也弄一个?”
这倚老卖老的,是族里年纪大了的族老,拄着拐杖说话掷地有声。
花容不慌不忙道“咱们这边也没有蚕丝,学不了。”
“那,把那边的蚕丝运过来不就行了?”
这个说话的是个婶娘一辈儿的,具体是谁家的花容也不知道。
“就是说啊,你之前不是还答应族长,有什么好事儿紧着咱们族里的人么?”
这一位快言快语道,言下之意,便是花容说话不算话。
“我是这么说过,可那是在大家互惠互利的条件下。白山县离咱们村这么远,我费时费力把蚕丝运过来,这笔银子谁出?这种损己利人的高尚品格,很抱歉我没有。”
花容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这些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一开始生怕地被收回去,而今得了承诺,胆子就大起来了!
“容丫头说的对,你们要不服气,也把田毁了种桑树养蚕,到时候有了蚕丝再来说这话吧!”
这话,堵的在场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大家一看说话的这一位,心里直呼不要脸,什么时候轮到花文信这个白眼儿狼在这里教训大家了?
这些年,这花家三兄弟的恩怨,但凡是有些心思的人,都看的十分清楚。花文信种着他二哥家的地,还算计着把儿子认过去……
“散了吧,都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
花文信不客气地挥手赶人,就跟这是他自己家似的。
“二叔。”
花如月抱着儿子元宝从院门外进来,后边蕙娘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儿。再后面,是花景琦和花景年兄弟俩,花景琦手里还拎着一只不断挣扎的红冠子大公鸡。
“鸡,元宝要,大公鸡……”
小家伙儿在他娘怀里扭来扭去,盯着大公鸡眼睛放光道。
“等会儿外婆给你把鸡杀了吃肉啊!”蕙娘应许他道。
“不要吃肉好不好,大公鸡死了会好可怜。”
小姑娘晃晃外婆的手央求道。
“漂漂姐姐……抱抱……”
元宝本来盯着大公鸡,目光一转看到花容,立刻伸手要她抱。
“不是姐姐,是姑姑。”花如月耐心地教他道。
花容伸手接过元宝,动作熟练地将他抱在怀里,笑着道“怎么大姐夫没有来?”
“我公公说这几天可能要下雨,家里的花生还在抢收呢,他把我们娘儿几个送来,就赶紧回去了。”花如月笑道。
“漂漂姑姑……”
元宝不甘心被忽略,窝在花容怀里撒娇道。
花如月又冲着女儿招招手——“美玉,过来。”
小姑娘乖乖地走过来,不等她娘吩咐,乖乖地叫了人,声音也是又绵又软。
“后院有个好看哥哥,去找他玩儿吧!”
大人说话,小孩儿实在无聊,花容给她抓了一把瓜子,让杏儿领着到后院去了。
正好那小鬼练剑也到了休息的时候,平日里老一个人呆着没有玩伴儿也不好。
“我也去。”
花景年啃了一个月饼,吃了一叠梅花片糕,又灌了两杯茶,实在没什么可干的了,也撒丫子跑了出去。
美玉可是他外甥女儿,他是怕那个凶巴巴的周兴嗣欺负美玉。
花容正拿着一面小手鼓逗元宝玩儿,蕙娘凑了上来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