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应该不会有事……”
金桥见她泫然欲泣,好心安慰道。只是他没有说的是,王妃可是外人,是生是死就不一定了。
“金桥,赶紧滚去煎药!”
赵青竹瞪了他一眼,冷着脸呵斥道。
“不是有药童么……”
金桥小声咕哝,却还是在他冷冷的视线里乖乖的出去了。说也奇怪了,这个娃娃脸的家伙分明打不过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要被他支使着做这做那?
。。
惠妃娘娘挨了一脚,虽然太医说没有大碍,可人却是被抬着回的寝宫,当时就起不来了。
皇帝得了消息赶过来,就看到爱妃虚弱地躺在床上,心里的怒火更是油泼一样,当即叫了侍卫——“去,把七王爷还有他那媳妇给朕叫来,若是不来,就把他们给朕绑来。”
“是。”
几个禁卫军见皇上雷霆震怒,赶紧跑去找人,这会儿七王爷还没有出宫呢!
“你们几个,跑什么?”
金桥端着药碗刚要进屋,就看到几个手下正往这边儿窜。
“皇上说,请七王爷和王妃过去……”这几个禁卫军一见头儿也在呢,当即有了主心骨,“皇上说了,若是王爷和王妃不从,就把人绑过去……”
话落,就见王爷抱着王妃从屋里出来了。
凤至抱着花容,同那几个禁卫军道“走吧!”
“我和你们一起去。”
金桥放下药碗,就要跟上。
“你就在这儿呆着,不要去添乱了。”
赵青竹知道他是个讲义气的,可这会儿,却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赵医正说的对,还劳烦你在这里看顾一下心月。”
花容微笑道,这本就是他们夫妻的事,无须连累旁人。
金桥见状,也只得作罢。
刚到寝殿门口,一个碗口粗的花瓶就砸了过来,差点儿就落到了凤至头上。
花瓶落地,摔的稀碎。
皇帝怒气冲冲走出来,看到凤至这会儿了还抱着媳妇,指着他抖啊抖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容赶忙低声道“快把我放下来……”
凤至犹豫了一下,让花容双脚着地,挨着他站着,只是暗地里仍旧让她倚着自己。
“混账,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踹你皇嫂!你有本事,倒是朝着朕踹——”皇上缓过劲儿来,冲着这个弟弟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又看向花容“你也好的很,往苏丞相孙女脸上泼茶水,当真是蛮横无礼至极,朕就从来没有见过你这般凶恶的妇人……”
“皇兄!”
本来凤至只是任由皇帝数落,一言不发,可后来见媳妇被说的如此不堪,实在是忍不住了。
“怎么,她做出这等事,还不能说了?目无尊长,冲撞贵妃——来人,责令张嘴二十,再将其从玉碟除名。”
皇帝身边儿跟着卫公公,闻言就要上前。若是由他掌刑,下手还能轻点儿,这要是换个人——
“臣弟是一家之主,王妃犯了错,是臣弟管教不严,臣弟愿替王妃受双倍责罚。”
眼看着卫公公这一巴掌打下来,凤至立刻挡在了花容前面。
“啪!”清脆响亮,正好打在右脸颊上。
即便卫公公留了力,却仍旧在他脸上留下几道红印。他当即停下手,去看皇上。
“打,给我狠狠的打,四十下,一下也不许少。”
皇上扶着额头,跌坐在椅子上,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
花容眼见凤至挨了一耳光,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也不顾腿疼,就要从他身后站出来。
却不料,后颈一疼,眼前登时就黑了,身体也跟着软瘫下去。
凤至立刻将人揽到怀里,沉声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