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羯军而已。
往年为了配合西线战略的展开,沈牧空拥强军在手,也不得不惜留兵力,不敢大举弄事于下游,心情多多少少有些抑郁。如今西线战略基本上已经铺设完毕,之后再有什么拓进、那也就是各部争进了。而他们这些寂寞已久的河南劲旅,也的确需要再将锋芒展露出来。
沈牧最开始的安排,倒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类似预演多次,无非调集兵众充填防线,不可纵容羯军四面流窜,待到形成合围,再求围而歼之。
这些方面的事务,如李闳、曹纳此类经验丰富的宿将,自然也不会犯什么低级错误。就算配合之间有什么不协调被敌军所趁,后方还有沈牧亲自统率的泰山郡强兵打底。
待到多数将领各受符令准备入营召集军众开拔之际,沈牧又一指其中一名将领吩咐道“莫仲,你就不必去??,自率本部奔往乐安,告徐邃然不必西进、许宁引部北入河防,待我后路军令。”
说话间,他又快笔疾书两道手令各自分付一名亲兵,第一个吩咐道“飞告奋武沈云,我要他十日内奔赴滑台待命,若有拖延,我必赴行台参奏他贻误战机。”
另一个则吩咐道“速往枋头告谢艾,九月中接我于邺。”
讲到这里,他又恶狠狠道“石家畜儿要偷我虚防,我要让他父子秋粮颗粒无收,饿死这个禽兽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