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现如今也就是黄小四,还能听我老人家说上几句……”
听到这里的时候文辉顿时忍不住笑道“三哥,要说这事儿的话,真不是做兄弟的我诚心埋汰您老人家,是因为那张阵图吧?要说是三哥您在东北这噶那也是说了算的主儿,逢年过节那些徒子徒孙的哪个能少了孝敬?就单单为了一张阵图就伤了那老三位的感情,要我说人家老哥仨对您老人家那还是够份儿的,也就是在牵扯到云岭妖祖的事情上面不搭理您老人家,这要换做是我,当时我拉着其他老几位立刻就把您从扛把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到时候您老人家可就真成了参谋不带长是放屁也不响,看您还咋嘚瑟……”
眼下敢和胡三太爷这么不见外开玩笑的也就只有文辉了,即便是我的身份并不比胡三太爷低,让我这么跟他老人家开口讲话的话,我也多半抹不开,在这一点上董伯召和我比较像,也肯定不能这么不修边幅的和三太爷说话,胡三太爷闻言轻叹了一声,道“你个小瘪犊子就知道埋汰你三哥,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理儿确实是那么个理儿,阵图的事情其实只是一方面,当我刚刚得到那张阵图的时候那老三位就知道了,他们力劝我不要研究这张阵图,还有趁着妖祖极渊尚有亡羊补牢之法时,赶紧修补云岭上的石阵,兴许这一劫还能化解,可是当时我一见到那张阵图心里就痒痒的紧,总忍不住要去钻研,其实我沉迷其中并非只是一己之私,我琢磨着如果能把失魂引琢磨个通透,那我就直接在云岭峰顶重新布下一座失魂引,这样一来我便可以随时随地的去勘察这妖祖极渊的情况了,也不怕误入其中的村民枉自丢了性命,可是没想到后来却……”
“可是没想到傅道爷创出的这座失魂引当真玄妙无比,您老人家一旦沉迷其中便无法自拔,这一钻研就是数百个年头,等您老家琢磨出了这失魂引的玄妙也已经晚了,云岭峰顶上的石阵再也无法修补了,嘿嘿,三哥,我看当时就应该把您扛把子的身份给抹了,就凭这完(玩)物丧志擅离职守导致上古石阵无法修补这一条,把您老人家一抹到底都不过分……”文辉嬉皮笑脸的调侃着胡三太爷就好像调侃自家孙子一般轻松,胡三太爷闻言苦笑道“一抹到底,你想的还挺美,你以为我这个扛把子是街边的串串,谁馋了想撸都能撸上两串,告诉你别看我不敢跟九姨娘嘚瑟,但就算是九姨娘都撸不动我的扛把子,你以为俺们这噶的五大仙家是花钱买来的吗,那都是有正宗血统的……”
文辉听罢当即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道“三哥,还血统,哎妈乐死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们五大仙家这也就是在东北这噶嘚瑟嘚瑟,出了山海关试试,一个个还不是都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魔鬼怪,就这还敢自称血统,得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你说说当年冒复明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发现石阵中的缺口呢?那座石阵后来怎么着了?”
胡三太爷闻言瞪了一眼文辉,明显的脸上有些不悦之色,不过还是就着文辉的话茬讲了起来。
见到大巫师阿布鲁消失在法阵中后,傅道爷当即顿足捶胸懊悔不已,不过没过多久之后大巫师阿布鲁便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傅道爷的面前,傅道爷见状喜极而泣,当即反应了过来,这座失魂引的破法已经超越了我们习以为常的三维概念,单单只是考虑空间的布局和阵胆方位的演化序列是无法破阵的,必须还要加上时间的因素。傅道爷不敢怠慢,根据大巫师阿布鲁从失魂引中离开的时间开始对应阵胆的方位,这么一算便从夜半时分直接算到了天将破晓。
躲在暗处的胡三太爷此时也对失魂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在傅道爷和大巫师阿布鲁推演阵图时空序列的变化时,胡三太爷也没闲着,自己也弄了根小树杈演算了起来。天色大亮之后傅道爷终于伸了伸懒腰,千古绝阵失魂引的第一时辰破阵法被演算了出来。
原本胡三太爷从开始的时候也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