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手才是,实际上小胖子这话也是白问,刚才他们三人已经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手艺,可是都没能看出这个木头人的蹊跷,半晌过后抡起大锤朝着木头人的手里就砸,边砸边道“与其戳在这里干站着,倒不如全身上下都给你招呼舒坦喽,总他妈有一个地方是你吃不住劲儿的……”抡起大锤敲得铿铿作响,沈佳宜见状急道“行了胖子,别砸了,这里可不止只有陈家一户人家,这大半夜的,引人注意就不好了,既然师伯说了这木头人是他封住的,那自然就应该留下他的痕迹,都过来,咱们仔细的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闻言当即掏出手机照亮儿,这一看才发现,只见木刻人身上尽是斑驳的剑痕,虽然两柄宝剑没有削断木刻人,但是也留下了不少的划痕,这样一来就更不好找了。
屋中的秦卓看着躺在床上的范大海叹道“想我二师傅当年虽然与大师傅明争暗斗了一辈子,可毕竟传了我一身的无上佛法,二师傅这一生的机遇也颇丰,现如今道门中人已有三位传人,而佛家一脉却尚无一人,没想到这个浑人有此机缘,也罢,就让这小子给二师傅当个传人吧……”
秦卓说罢当即双手合十,《地藏王经》和《佛光心经》同时诵出,身后一面透明如水雾面般的逆转时轮浮现了出来,秦卓伸出手来放在了范大海的额头之上,随着一句句佛经的诵出,范大海脸上的痛苦之色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恬然的笑意。
伴随着这一阵阵祥和的经文之声,范大海仿佛置身于一片佛语的世界中,脑中没有痛苦疾病,只有欢乐和祥和,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蓦然惊醒时只见屋中空无一人,范大海一扑棱脑袋张嘴打了一个哈欠,道“好睡好睡,诶,其他人呢?嗯?这是什么声音?”
范大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只听后院传出一阵阵的争吵之声,听着声音好像是和那两位师姐,范大海急忙翻身下床,穿堂过户来到后花园中一看,只见沈佳宜和正讨论着什么,站在一旁的董亦白插不上话,匆忙一回头间便发现了范大海,急道“谁?”
董亦白这一声大喝顿时引起了沈佳宜和主意,范大海见状急道“董师姐,是我啊,我是大海啊……”“大海,怎么你……你好了……”“昂,我没事啊,刚才睡着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诶呦我去,你们快闪开,这玩意可不好惹,这东西可邪性,起开起开,看胖爷我给你们露一手……”
沈佳宜见状一怔,下意识的退了下去,一把拉住范大海,道“大海,你没发烧吧,这玩意儿我们拎着大锤都砸不动……”范大海闻言一把将扒拉到了一边,道“周师兄,你待着吧,这么个搞法那都是外行,告诉你,刚才我做梦就梦到这玩意儿了,起开起开,都看我的……”
范大海说罢一把抄起脖子上的那枚水沁天珠,气贯全身之时周身上下顿时弥漫出一股淡白色的光雾,淡白色的光雾刚刚弥漫开来,木刻人忽然一动,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了开来,紧接着双臂开始有节奏的敲击起来,顷刻间那一阵刺耳的木鱼之声又传了出来,沈佳宜和董亦白当即脸色大变,双手捂耳立时瘫倒在地,小胖子也用两根手指死死地堵住耳朵眼,木头人之前的范大海见状微微一笑,脱口而出便是一阵佛家咒语,紧接着和双掌将水沁天珠夹在手心之中,掐出一记佛家手印直向木头人的额头上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