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就训了起来“我说相如啊,你也不小了,按理说该见的世面也都见过了,怎么?就那么一个小丫头就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就那柴火妞,还比不上王大秘家的红袖呢!”
柳相如闻言急道“三叔,你想什么呢?我能看上她?轮到谁也轮不到她啊……”
“那你招惹人家干什么?我刚才都看见了,人家偷偷给了一张片子,是人家姑娘的电话吧,你小子可没扔……你小子可是有媳妇的人了,虽然洞房没进,可是已经拜过堂了,你要是长这个歪歪心,别说三叔不给你留脸……”
“三叔,看您说的,我敢吗?真有那个歪歪心,别说我爹妈,就是我师傅都容不得我,我师傅三叔您可是知道,那可是瞪眼就宰活人的主儿……”
“哪有那么夸张,你师傅这辈子还真没欺负过好人,行了,这件事你好自为之,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走?咱们不过是刚回来吗?清东陵就在附近,我还没去过呢……”
“待着你的,以后想去有的是机会去,你以为高董傻吗,咱们一出门,这双陵镇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咱们呢,你过来,我有话吩咐你……”
沈三郎在柳相如耳边耳语一阵,二人便开始收拾起来,原本也没有多少行李,柳相如背着一只旅行包跟着沈三郎直接退房离开了酒店直奔长途车站,二人买票上了车,沈三郎转头冲着长途车后座看了两眼,冷哼了一声当即在车上假寐了起来,长途车上了高速,经过以一个服务站时柳相如忽然要上厕所,司机老大不愿意的停车开门,柳相如下车方便完了才又回到了车上,等到了京城下了车,沈三郎和柳相如迅速钻入熙熙攘攘的人流,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天之后沈三郎和柳相如准时回到了双陵镇,高董早就派了专车在长途站等候,沈三郎二人跟着专车直接来到了高家大院中,高明宇和沈三郎寒暄了片刻,喝退众人将沈三郎和柳相如请进客厅,二人进屋之时,发现屋中端坐五位老者,高董一一介绍,沈三郎这才知道,原来这五位老者都是知名的文物鉴定专家。
沈三郎冲着柳相如一摆手,柳相如当即将身上背着的一只檀木盒子取了下来,柳相如轻轻的在盖子上的别扣上轻轻一拨,“吧嗒”的一声脆响之后,柳相如掀开檀木盒盖的时候,一片金黄色的光芒顿时映了出来。
一瞬间那五位老专家同时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来到檀木盒前仔细观瞧起来,五个老头子各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着,沈三郎见状急道“这么看能看出来的什么?相如,给老学究们铺开……”
柳相如闻言立刻将檀木盒中陀罗经被铺展开来,五个老学究顿时感动的热泪横流,边用放大镜看着这件文物边抚摸着背面儿,五个老学究配合的天衣无缝,将整面陀罗经被分成五个部分,没人负责一块,看一会相互交头接耳议论片刻后再看,哩哩啦啦磨磨叽叽的鉴定了半个小时,五个老学究忽然收起了老花镜,整齐划一的扑棱了几下袍袖,随后恭恭敬敬的对着这面陀罗经被磕起头来。
这一幕直看得沈三郎和柳相如瞠目结舌,二人看了看这五名老学究,又看了看高董,高董见状急道“我说老几位,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还磕上了,到底是不是真品……”
五老相互搀扶的站了起来,其中一位领头的老者激动的说道“高董,我们老五位敢用性命担保,这东西绝对是真的,绝对是先祖遗物,我们能有幸再见到老祖遗物,真是子孙之福……”说罢五人同时激动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