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躲闪,一瞬之间罗布藏丹增这觉两道寒气从脸颊一扫而过,顷刻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袭遍全身,刀云海傲然而立冷笑着看着罗布藏丹增,道“好个妖僧,倒是也有些手段,要不是你躲得快点,小哥我非摘了你这双招子不可……”
罗布藏丹增闻言大怒,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随即盘膝而坐口中诵出一阵经咒来,二法僧和三法僧见状同时口诵经咒,顷刻间三人浑身上下金光大盛,刀云海见状冷不丁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之时忽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刀云海纵身高高跃起之时只见数道泛着金色光芒的手印直向自己拍来,刀云海抬脚一踹殿中的立柱,借着这股力道再次腾空而起,双臂合十一道巨大的刀影凭空而现,以居高临下之势直向罗布藏丹增劈来,三位执法僧双手指间手印变换不停,蓦然间三人同时抬手打出一道手印,一面透明泛着金光的时轮凭空而现,直向这股刀影撞去,陡然间空气中一股巨大的震荡传了出来,刀云海被震得倒着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那尊巨大佛像上才摔落在地,范大海和周博文也被这股冲击波远远的撞了出去,不等三人站起身来,三法僧纵身跃起迅速来到当措身前一巴掌便拍开了当措的穴道,紧接着单掌一抓当措的僧袍,顷刻间便将当措救了回去。
周博文和范大海刚刚将刀云海扶了起来,刀云海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罗布藏丹增回头看了看当措,随即嘴角微微一挑,手臂轻轻一摆的工夫二法僧和三法僧立刻扶着当措就走,周博文有心向阻拦可现实条件不允许啊,唯一能和这些番僧一较高下的刀云海身受内伤,自己和范大海这两下子最多最多也就是自保,眼下恐怕连自保都没戏了,罗布赞丹增狠狠的捏了捏自己脸蛋上子上的那两条血痕,这意思很明显是要亲自结果了刀云海,以解心头之恨。
周博文一咬牙挥出巴掌打出数道炽白色的掌心雷,但见罗布藏丹增打出数道手印便将这道道雷管尽数震碎,这一下周博文也没辙了,范大海抄起一根蜡扦挡在刀云海的身前,颇有一幅忠心护主的架势,眼看着三人就要命丧于此,忽听“哐当”一声爆响,厚重的殿门忽然倒了下来,刚刚逃出殿外的二法僧和三法僧护着当措倒着就摔了进来,重重的落在了厚重的殿门之上,听到这个动静罗布藏丹增立刻回头观瞧,只见大殿的门口倒下了一片番僧,一名年轻女子缓缓而来,每走一步脚下的足印“噗”的冒出一朵紫金色的焰火。
二法僧和三法僧见到这位足下生莲的女子后当即跪倒在地叩拜起来,边叩拜边“叽哩哇啦”的白话个不停,当措见状急忙一咬牙,手脚并用磕膝盖当脚使拼了命的向着罗布藏丹增爬来,罗布藏丹增当即气贯全身,一开口便诵出了佛家六字真言。
年轻的女子似乎并不在乎罗布藏丹增诵出的经咒,伸出葱葱玉手冲着当措一指,一点寒星激发而出,当措立时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罗布藏丹增诵出六字真言之后,双手平推之时一面泛着金光的时轮陡然而现,直向年轻女子撞来,年轻的女子柳眉倒竖,双手轻轻描淡写的一拂,数朵泛着紫金色光芒的莲花便在头顶之上盘旋起来,金光时轮轰在年轻女子身上的时候当即被反弹了回去,只听得一声惨呼传出,罗布藏丹增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即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足下生莲,三花聚顶,你是谁……”
年轻的女子静静的从罗布藏丹增走过直奔刀云海,只留下了这么几个轻描淡写的字“你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