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只好喘着粗气,冷哼道“等这件事情有眉目了的,看我怎么收拾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货……”
“诶诶诶,叶师兄,不要生气,我刚才就是一句玩笑,不可如此,有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茅山宗乃是道门五大祖庭之一,在这句容山间屹立也有一两千年的历史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早就不知道出了多少这种货了,我知道你看着这种货恶心,不过我还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还真的缼不了这种货,要不然都是像你一样的正人君子,茅山宗说不定早就不存在了……”
二人说话间只见六子在后院里插着腰冲着那些干活的小老道喝道“都勤快点,赶紧的把屋子收拾干净喽,别耽误喜观主休息,诶,你们两个,要是柴火不够就赶紧的再去砍些柴火来,多烧点水,对了,你们两个,再去打两桶水来,一会让喜观主好好烫个澡……诶我说,你们两个晚上没吃饭么,使点劲儿,对了,你们几个先把新被褥给铺上,屋里的旧家具都搬到我屋里去,把地方腾出来,赶明儿个新货一到,再搬到喜观主屋里去,告诉你们,不让你们白干活,等事情忙活完了,明天晚上我出钱,咱们一起改善生活,都涨点眼力见儿,手脚都利索点……”好家伙,于六子边嚷嚷便从火房取来几只碗碟,进入边上一间屋子后,窗户上顿时出现了两个人影,其中站着的那个正是于六子,一人坐在炕上时不时拿起酒杯喝两口,抓着桌子上烧鸡大吃特吃,于六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博文笑嘻嘻的看着叶仙童又道“怎么样,叶师兄,我的判断没错吧,于六子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看这小子没什么能耐,但是这小子脑瓜好使,对了,叶师兄,我记得您好像说过,您是可以对付阴风诀的哈……”
叶仙童闻言就是一怔,道‘周师兄,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了……’
周博文笑道“叶师兄,你别忘了,从那张三清宴寿图失踪到现在已经小两年的工夫了,这个于六子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做,肯定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关键的时候殊死一搏,他凭什么殊死一搏,肯定是学习了茅山宗的禁术,郦道爷虽然厉害,但是他练的乃是正宗正令的茅山功夫,这个需要日积月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讲究的是个循序渐进,而茅山宗的禁术则是不然,于六子一出手就是五六成的威力,兴许蒙大剑还能坚持一二,但是郦道爷绝对不是茅山宗禁术的对手,这就是为什么于六子敢放手一搏的原因,还记得松云观那几个意外身亡的小老道么,那些小老道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悉了,怎么能出意外呢,肯定是那几个小老道半夜前儿起夜,无意中撞见了那个修习茅山宗禁术的于六子,这才被于六子做了局,成了倒霉的死鬼,嘿嘿,叶师兄,你猜下一个倒霉的死鬼是谁……”
叶仙童闻言就是一怔,急道“是谁,难不成是那个顺喜儿么?”周博文闻言摇了摇头,道“于六子可不傻,以他的本事,最好的法子就是有一个挡箭牌能时时刻刻的保护他,谁能保护他,自然是这个松云观的观主了,只要一出事,上面下来查,总要先通过观主,虽然这松云观不大,但是不论上面派谁来,都不会一出门随便抓个小老道就问这问那的,那个傻逼逼的顺喜儿就是于六子的挡箭牌,他还美滋滋的不知道自己身处险地,有朝一日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于六子给他伺候好了,这个顺喜儿自然会帮着于六子遮掩……”
叶仙童闻言脸色一变,又道“周师兄,难不成顺喜儿就不怕,一旦事情查清楚了,就连他这个小小的观主都保不住了么?”
周博文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叶师兄,您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别忘了,顺喜儿没能耐是没能耐,但是他傻么,一点都不傻,没有大智慧总会有点小聪明的,见到势头不对,您说他会不会为了于六子连自己观主的位置都不要了?嘿嘿,不会吧,所以说届时顺喜儿肯定会把于六子个抛出来,有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