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稀罕机灵的,头前带路,包间里面伺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众人进了包间,重新摆上酒席的时候,人参娃娃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这个小家伙吃饱了眼睛就眯缝起来,看这样子又打算眯上一觉,老道刚想开口的时候,跑堂的小伙计登时打了个响指,一溜烟的小跑了出去,不多时推了个婴儿车走了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将车上的小被褥打了开来,道:“几位客爷,虽然这东西不是新的,那也是我们仔细洗干净的,你看看,暄腾腾的,保证硌不着这位小公子……”
老道满意的看了一眼这个小伙计,道:“难得你有心了,要么说是过来人呢,你不说我们都想不起来这个,这样吧,婴儿车也算在我们的账上……”
小伙计闻言当即喜笑颜开:“几位客爷,说实在的,我们买卖人家可不像旁人,有些人家脏不拉几的,我们做的是入口的买卖,自己身上都弄不干净,谁还敢来吃饭呢,说实在的,小孩子的玩应我也不太内行,还是前几年我家那个败家娘们给我填了个大胖小子,要不然,我都不知娃儿该怎么伺候……”
“娃儿该怎么伺候,早晚你自己会有体会,那什么,是不是该说点爷爷我感兴趣的了,爷爷我虽然不差钱,但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是是,我这不是一看见孩子,就差点忘了么……”
小伙计将人参娃娃放在婴儿车里,又仔细的将被子掖好,这才自来熟一般坐在了老道身边,道:“这位老板,有些话,您看……”
“都是自家人,你直说就好,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是是,当年我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有些事情那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虽然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
小伙计掏出烟卷刚想点上,看见婴儿车里的人参娃娃,讪讪一笑,又将烟卷装了回去,道:“自从有了娃儿,我这个习惯也差不多都忘了……”
就在小伙计还是一个七八岁孩子的年纪,这个城中村的陈老蒯还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虽然已经嫁了人,但是也无法遮掩女人身上独有的韵味,陈素梅不是那种靠相貌取悦男人换取优越物质生活的女人,而是一个勤劳能干勤俭持家的女人。
陈素梅自从嫁到这个城中村里后,整个村里没人说过陈素梅一句坏话,实际上,陈素梅也没有做出一件有违妇道的事情来,结婚三年后,就在陈素梅一家正准备要孩子的时候,噩耗传来,他的丈夫外出跑大货出了车祸,大货车开着开着,就从山道中冲了下去,等到人被拉出来的时候,脑浆子都干了。
丈夫去世之后,年纪轻轻的陈素梅独自抚养公婆,几年来没有传出半点绯闻,也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女人了,即使是村里有一些花花肠子的小混混,也从来不敢打这个女人的主意。
十几年前,城中村里忽然来了个一个牛鼻子老道,这个牛鼻子老道不知道怎么的,要饭就要到了陈素梅的家里,因为这个牛鼻子老道是个出家人,因此,陈素梅才第一次将这个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让进了自己家中。
这个牛鼻子老道不知道跟陈素梅说了些什么,走的时候陈素梅在门口看了好久才回到屋中,从那个时候开始,陈素梅的日子似乎逐渐的发生了变化。
讲到这里的时候小伙计不住地用眼睛看着这个老道,眼神中带有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老道轻叹了一声,道:“小伙计,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当年那个要饭的牛鼻子就是我,不过你也说的不对啊,我可没有管人家要饭,我就是问人家要了一口水喝,陈大嫂是个好人啊,你小子脏心烂肺的是不是又瞎琢磨了,陈大嫂当年看我饥渴难耐,不仅给我端来水,还管了我一顿饭……”
小伙计闻言嘻嘻一笑,道:“是是是,您是当事人,自然知道的比我清楚,我说的也是后来听说的,不过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