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我叫……”许曼伦懵了一样地看着两个医生，“我……”

“你看你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还跟我们说你没有病？”护士笑了笑，“刚刚给你打的药里面有镇定剂，一会儿好好睡一觉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知道我叫什么！你们给我点儿时间，我好好想一想啊！”许曼伦从床上跌下来，头疼的厉害，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快没有意识了。

医生看了许曼伦一眼之后叹了口气，对着两个护士道“把病人绑起来，以免她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两个护士点点头，把软的跟个面条似的许曼伦从地上抓起来，绑住了她的手脚，放在了床上，“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喊就可以了，我们就在外面。想上厕所，就叫我们。”护士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许曼伦的脸，嘟囔道“可惜了这么漂亮，一张小脸竟然是精神病。”

“行了，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还有下一房等着我们打针呢。”医生看了看睡过去的许曼伦，“长得再好看也没用，病好了才有用。”

其中一个护士边走边咂了咂嘴，“你说，我们见过的精神病人也不少了，可是还是第一次见，能把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的呢。”

另一个护士笑了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没见过可不代表没有啊。更何况之前来的那个小弟弟，发病的时候各项检查都超标，不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模一样。最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病，什么时候不发病啊。”

“竟然还存在安全隐患，为什么要让他出院呢？”第一个护士问道。

医生回过头来，“当病人的精神已经恢复的时候，我们就不能够把他留在医院里了，这是规定。”

……

“是这家店吗？”韩奕清抬起头看着超市的名字，“应有尽有。这名字叫的还挺合适的，进去看看吧。”

韩奕清跟聂晓辉走进去，老板娘笑嘻嘻地说“想买什么自己挑啊。”

韩奕清四处看了看，“老板娘，你们这儿有没有莲子之类的干果？”

老板娘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小角落，“所有的干果都在那个角落，你可以去看一看。最近啊，天气不太好啦，买干果的人比较多。我还想着要不然就把干果那个摊子拉出来，那样卖的还多一点儿。”

韩奕清跟聂晓辉走过去，果然看见了莲子的干果。

“老板这边这个莲子的干果，有人买过吗？”韩奕清扭头问。

“莲子的干果？有人买过，昨天有一个姑娘来买过。”老板娘走过来道。

聂晓辉看了一眼韩奕清，韩奕清点了点头。

“我们是警察，过来就是想问一点关于这个姑娘的事情。”聂晓辉把证件递到老板娘脸上，老板娘脸色一变。

“怎么了警察同志？是不是这个姑娘犯过什么错误啊？我不认识她呀，她就是来买干果的。”老板娘害怕了。

聂晓辉瞪了她一眼，“她没有犯过错误。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紧张。”

韩奕清看了看干果，抬起头问老板娘，“最近除了那个姑娘，还有没有其他人来买过莲子？”

“没有了，我记得特别清楚。这段时间只有她一个人来买莲子，因为是冬天了，这些干果的口感也不是特别好，所以这种东西平时很难卖的。”

韩奕清托着下巴，“她买了多少？”

“不到三两吧，反正挺少的。”老板娘想了想。

“三两？够两个人的量吗？”韩奕清抬头问。

老板娘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警察同志，不是我开玩笑，三两一个人的量都不够，别说是两个人了。”

聂晓辉看向韩奕清，“所以……刚刚那个男孩子说的话是假的。”

韩奕清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