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森林德鲁伊摩蕊挞所言,野性德鲁伊的传承确实显得有些零碎。
它并不像易春所接触的教育模式,并没有那般填充紧密的教学阶段。
事实上,森林德鲁伊在这方面倒显得中规中矩一些。
不过,这也与森林德鲁伊的哲学观念有关。
易春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镇。
这里并非他的故乡,但此刻它一如故乡般散发着某种令人觉得眷念的东西。
当然,易春觉得自己或许更多的只是希望回到那个颇为有些狼藉的小屋。
无论是一个带着满脸疲惫的上班族,亦或是一个初入自然之道的德鲁伊,他们总需要一个心灵和肉体得以休憩的地方。
“小易?”
当易春在小屋里化为人类形态,然后整理下衣着准备出门后。
在集镇的街道口,他遇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大爷。
并非隔壁的王大爷,事实上——在集镇里,易春的熟识的大爷不少。
虽然曾经,易春接触的是婚姻相关的事情。
但很多时候,面向的人群并不仅仅只是年轻人……
更何况,在这个小镇里面年轻人总是显得颇为稀少的。
喊住易春的这位大爷姓刑,至于他的名字易春却不清楚。
他是小镇上的退休医生,现在主攻集镇西边小巷里棋局战场。
“好久没见你了,最近谈朋友了吧!”
刑大爷一脸促狭地看着易春说道。
他的脸色看起有些红润,易春能够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易春并不那么喜欢酒,大概是工作期间应酬的酒水让他对此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在大学时代,他还是偶尔会来上少许的。
当然,也许是因为工作之后得尽可能保持清醒。
因为下班之后,还有其他的活动等着他。
而醉酒了的话,则可能会误事……
“邢叔今天没去杀两手?”
易春对着邢大爷笑了笑。
“喝酒了再下棋,怕戏不好看喽。”
邢大爷对着易春摆了摆手。
他哼着若干年前的歌曲,慢悠悠地朝着街口走去。
“往来……英雄暮……又何愁……”
易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了顿他也扭头离开了。
哪怕没有相关的专长,易春也嗅到了邢大爷身上的某种味道。
腐朽、衰竭……
也许明天,易春就能够听到从街道口传来的压抑哭声。
没有什么预兆,也没有什么痛苦,一切那般顺理成章。
就需要一根蜡烛燃烧到了尽头,自然会归于灰烬……
年轻人很少会感受到衰老的恐惧,因为他们总是活力四射的。
但易春是经历过衰老和死亡的,与邢大爷的遭遇让他想起作为橘猫的十年。
十年……
一百年……
“太短了……”
“我想要更多……”
易春看着此刻已然不再炽热的太阳默默想到……
…………
…………
“请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相信我,我会用它来征服你们!”
源正表情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
在他的手上,是一把看起来做工非常精细的……锁啦……
是的,尽管它那花里胡哨的外壳让它有些失去质朴的色泽。
但当笑傲众声的调子响起,一切昭然若揭!
“淦!你就不能选点……稍微正常点的乐器吗!”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