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悠悠关门阻隔下她与秘书部其他人,锁上门,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流下,
再晚一点点她就控制不住的哭出来,幸好,幸好她现在是躲起来哭。
眼眶红润,一颗颗眼泪顺着脸颊滴湿在衣服上。
任凭她怎么用纸巾擦还是止不住,脸上的妆没花多少,乱不到哪里去。
默默忍住自己的抽泣声,无声落泪,释放完委屈后,眼泪才止住。
头靠在门板上默了半响,蹲在原地拿着化妆品在脸上补妆,特别是眼睛的部分。
门外,
林月娟看着她目露担忧,手拍着石秀婉的肩膀,愤愤不平撇了眼那道门,对孟若云道,“孟组长,这许悠悠也太嚣张了,她刚才分明是拿总经理来压你,她以为她是谁,还能让总经理替她作证,还诬陷我们之中某一个人做的,我们几个共事那么多年,没出这档子事,她一来立马就有事,说她不邪乎我绝不信。”
孟如云突然间不听她的挑拨,没有理会,而是沉思。
林月娟眼神一窒,咬着下唇瓣,心跳激烈撞击胸膛,仿佛要跳出来。
完了,孟如云开始怀疑人来,
她向人事部的小姐妹调查过,这个许悠悠毕业虽是名牌大学,但在校内无任何突出表现,典型混吃毕业的人。
她本来以为许悠悠这种傻货又没实力的人,再加上昨天看她被孟若云整,看了一大堆没用的资料后,直接向表达不满,被孟若云言辞犀利的教训,她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加坚定她对许悠悠的判定,
软弱无能。
短短的一夜,这许悠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凌厉,言辞犀利,句句扣住问题点。
“林月娟。”
“什么?”林月娟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瞬时对上孟若云探究冷漠的眼神,瞳孔剧烈收缩。
“这个星期是你负责保管钥匙的吧?”她们秘书的办公区域不像其他部门可以刷工牌进门,很多文件都要经过她们的手处理,公司为了安性特意装多一道门,是要拿钥匙打开最外面门才能刷卡进入,并且她们所有位置也有监控摄像头拍着。
为了确保外界和内部人员的双重保障。
许悠悠刚来,临时的工牌被她扣着,本来想往后压几天再给她,没有工牌她打不了卡,吃不了食堂的饭,去别的部门只能等其他人进去时候才能进,膈应她。
现下却意外帮她剔除了一个指控。
如果硬要说是许悠悠的话,许悠悠除了是最后一个下班有机会到石秀婉的位置外,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她。
她刚刚说得没错,那里摄像坏了,其他的并没有,只要将那些画面拼接起来,很容易看出她是不是直接从隔间里走出门外。
刚才受了一些话的引导,自然而然认定是许悠悠,她心里也希望是她做的,那她可以名正言顺整垮她,搞她离开。
但许悠悠不是,她不能诬陷她,要许悠悠离开需要总经理点头,弄假很快就能被那位聪明严谨的男人识破。
林月娟整个人宛若被雷一击而中,眼神定定望着虚空,额角的冷汗蹭蹭往外冒,说话结结巴巴,“是,我,怎么了?”
“你和石秀婉一起离开,也能独自回来吧。”孟若云语气温吞,字字透着对她的探究。
林月娟先是震惊长大嘴巴,三秒后,眼神露出羞愤,含着泪水,委屈控诉,“孟组长,我们公司也有三年多了,我是什么品行您还不知道?当初还是您带我,教我很多东西,最后让我转为正式员工也是您,您的恩情都默默记在心里,努力工作为您分忧,您,您”眼含热泪,转身捂眼擦泪。
石秀婉脸上挂着泪水,抬头看看林月娟,又看看孟若云,嘶哑的嗓音,梗咽的腔调,“孟组长,我相信小月不会这样做的。”
孟若云锐利淡漠的眼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