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他们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有敌人,时不时在暗中送出“暗器”。
车子行驶中
“被跟踪了”
郑高原闭着的眼睛,眼皮动了动,“叫你在我们身边安排的人,把他们捉下来,等我来审问。”
“是。”江抿里立马接通内线,叫人去抓人。
偷偷透过后视镜看郑高原,现在的他,似乎逐渐显出暴躁和狠辣,很多事情都偏主动出手攻击,而不是防守。
本来锐化下来的戾气好像有了反弹,甚至可以说更加放肆。
中途他们换了一辆车子,继续往外郊开去,在一个废旧仓库停下。
这里杂草丛生,灰尘飞扬,这个仓库周围还有几个仓库,也是他们的地盘,为了迷惑找过来的人。
江抿里发出借口信号,不出一会儿,一个接一个人出现。
“里先生。”
“开门。”
漆黑密闭的仓库里,弥漫着阵阵汽油味道。
一直养尊处优的李棋雨在这里待了足足两天,没有光,没有水,没有吃,整个人精神奔溃,开始出现异常行为,
挠墙,咬衣服奔溃嚎叫
突然间,有光线突然刺痛她的眼睛,让她不得不闭着眼睛。
她听到有很多人走进来,最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李棋雨眼睛适应光线,慢慢张开眼,
仅有两盏灯泡亮着,一盏在郑高原顶头上,他距离李棋雨有三步远,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能互相看到的距离。
李棋雨在努力适应变化,慢慢看清眼前的景象,骤然瞳孔收缩,嘴巴抽动,那个身影,那个身形轮廓,那凌厉的五官,
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郑高原。
连续两天不吃不喝,身体疲惫到极致,喉咙干涩裂开,但她还是硬是叫出声,渴望的一声一声的叫,“阿原~阿原~”
郑高原拧眉,听着觉得恶心,“你叫得真的恶心。”
李棋雨还继续叫着,被最爱的男人说恶心,心如刀割,也想叫他。
她做梦都想在他面前,眷恋亲昵的叫着他的名字。
她从小就暗恋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他的动向,甚至为了他特意转学到他所在的学校。
可是,等她刚刚转到那里,他又因为违反校规被记过处分,然后又转学。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个学校,调查,然后跟踪他,偷拍他的生活日常。
他真的什么都飘忽不定,去酒吧,去夜店,玩赛车
她追不及他的脚步,但只要让她在远远看见一眼,就能满足好久好久。
前段时间,她花了大力气调查出郑高原在一个小区居住,且是长期,她激动又开心,想着一定要搬到他隔壁,与他朝夕相处,从普通朋友开始,然后制造各种偶遇,甜蜜相处。
当然这是她想象出来,美好的步骤。
但她去购买时,人家说不允许购买。
她以为是郑高原在背后打压不准买出去时,但她在跟踪和了解那个小区,特别是郑高原所在楼层,又发现除了郑高原那一户之外,还有另外一户人在那个楼层。
她立马找熟人问,那人只知道在那户人搬进去之后就不能销售了。
所以她理所当然把这罪名安到那户人家头上。
然后她购买了郑高原对应楼下的一个公寓,那间已经被人买下,她硬是高价购买下来,每天看着天花板,想象着她的阿原在干什么。
直到她遇到,郑高原和一个女的来往亲密,而那个女的正是和他同一楼层,理所当然认为是她挡住了她和郑高原的爱情之路。
逐渐演变成病态心理。
李棋雨面部时而痴笑,时而阴笑,各种各样的表情,但嘴里一直在呼唤郑高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