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挂断电话的冲动,问道:“你身边围绕着的女人有那么多,你为什么独独要逼她?在你眼里,再怎么美艳的女人对你来说,不是都还不如一件衣服么?”
战北沉默了良久道:“西洲,谁都有爱过的时候。那时的我一心想要得到她,我只要她,不惜一切代价。”战西洲突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随后又道:“可最后我还是输了。她就算是死也不愿跟我一起。”
战西洲再回病房的时候,苏梦已经不再了。
他找遍整个医院都不见她的身影,打电话她也不接。
后来查了医院的所有监控,才知道她拦了辆车离开了。
他知道她不会回去酒店和剧组,可还是打了电话给两方问,结果如是。
待在剧组的顾明冶察觉端倪问他,他没说,只是下令拍摄将无限期拖延。
之后一个月,苏梦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战北问战西洲,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春暖的事的,他分明已经封了所有的人的嘴。
战西洲说是苏梦说的,可他想破头也想不到是谁告诉她的,因为她24小时都是跟他在一起的!
若非如此,他早把那个人给揪出来弄死了!
战西洲命人查了苏梦的行踪,得知她回了京城,因而他一早也跟着回来了。
见她现在戏也不拍,电话也不接,脸也不露,他逼于无奈,只好找去她父亲的家里。
门口,确定了门牌号,他敲门,里面良久才走出一个男人来开门,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气质格外儒雅,看着特别随和,只是在看到他时,脸突然的冷漠,“你来做什么?”
战西洲低头看着鞋柜旁边摆放着的那双熟悉的鞋,抬眼时问道:“伯父,我来找下梦梦。”
苏林说了句“不在”,抬手就准备关门,他将手猛地抵在门上,发出砰的声音。
苏林用力,他便更加用力。
“战少,小梦让我给你转达,《天下》这部戏她不打算出演了,还请你另请高明。”
战西洲说道:“这部戏她可以不出演,那我呢?我,她打算怎么办?”
躲在房间里的苏梦,听到他的这句话,眼泪不自觉打湿了睫毛。
她在低头时,睫毛泛着晶莹,凌乱的颤抖着。
苏林蹙着眉,战西洲说道:“就算是分手!她也总得当面跟我说一声吧?!”
苏梦的心都随着分手两个字狠狠揪痛。
之后,外面安静了下来。
苏梦以为战西洲走了,在擦了下眼泪,开门出来时,看到客厅里站着一抹熟悉而高大的身影。
她转身就准备进入自己房间,听他喊道:“苏梦你给站住!”
苏梦堪堪停住脚步,他跑了过来,从后面将她抱住,然后不管她如何挣扎,都不松开。
她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淌着,他将脸深埋在她的颈间,发丝遮住了他的脸,“想让我怎么做你说!能不能别这样对我?”苏梦无声落着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那么爱他,可战北对她母亲所做的事又让她无法忘怀!
苏林看着两人无奈叹了口气,转身换了双鞋拿着钥匙出门了。
战西洲听到关门声,将她身子掰过来,见她哭得脸颊和鼻子通红,低头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见她躲避着,又亲了下,直到她避无可避的被他亲到,他才吻干了她脸上的所有泪水,然后落在她的唇上无比温柔的吻着,他吻着,她便不停的哭着,她哭的越凶,他便吻的越狠,直到他感觉到了她的抽噎。
他松开了她,见她哭着扑入他的怀中,心疼的无以复加,“对不起。”
苏梦将脸贴在他的心口不停哭着,他一次次的说着对不起。
直到她哭累了,安静下来,他才停止。
苏梦哭过之后头有些晕,她想推开战西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