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我也不敢在大军背后惹事情。”
云琅招来传令兵。
“命李勇,李绅继续前行不可停留!”
天黑之后,蚊子就更多了,一群群,一队队的围绕着满地的将士们轰鸣。
好在真正受苦的只有云琅这群勋贵,对于将士们来说,这样程度的蚊子群对他们没有多少骚扰,毕竟,大家以前都是农夫,见得多了。
刘彻躺在椅子上觉得更加无聊,而且他早就变形的身体锁在铠甲里面也非常的不舒服。
闷热的天气里穿着厚厚的铠甲,更是让他发狂。
赵冲早就看出皇帝的不适,拱手道:“陛下还是回宫安歇,老臣为陛下值夜。”
刘彻打了一个哈欠道:“叛贼不来了?”
赵冲瞅着黑漆漆的天空道:“不会来了。”
“为何?”
“今夜无月,不适合夜战!”
“那些人是野人……万一……”
赵冲笑道:“如果他们敢来,老臣保证他们不会有一个人能逃走。
夜战虽然说对偷袭的一方有利,可惜,我们早就有了准备,一两个蟊贼或许有便宜可占,一群人,那是来送死的。”
刘彻从善如流,起身回到了长门宫。
阿娇早早地迎上来施礼道:“恭迎陛下凯旋归来!”
刘彻扯掉身上的红色披风怒道:“凯旋什么,叛贼就没来。绣衣使者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连叛贼在那里的准确消息都没有!”
阿娇帮皇帝卸掉铠甲笑嘻嘻的道:“绣衣使者要是知道了叛贼的准确消息,哪里会容得他们来到长门宫,早就被霍去病,云琅他们杀的干干净净。”
铠甲卸掉,刘彻喘息了良久,阿娇看着刘彻身上被铠甲勒出来的印记道:“已经不年轻了。”
刘彻低头看看自己的肚腩,喟叹一声道:“原来朕也会变老。”
“老了,反倒招人喜欢一些!”
“这是什么话?”
“您的脾气没有以前暴烈了,以前在您面前过不去的事情,您现在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前您前半夜欢宴,后半夜处理公文,现在,您前半夜处理公文,后半夜睡觉,挺好的,至少妾身能多看看您。”
刘彻沉默片刻道:“朕是一国之君,有些事不会如你愿的。”
前半夜闷热,后半夜却下起了小雨,没了蚊虫骚扰,雨滴却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斥候带来的消息依旧是未发现敌踪。
云琅蹲在地图前久久的不能平静。
这太不和常理了。
“你确定长门宫,云氏庄园这一带以前没有前秦的宫室?”
李陵连忙道:“已经找将作监的人确认过,这一带原本是始皇帝修建陵寝的所在,后来不知为何荒废了。
因此,不可能有宫室建造这里。
而长门宫,云氏庄园都是后来修建的,不可能有地道!”
听李陵这样说,云琅就把目光投向那座皇陵所在的方向,这不过是始皇帝放出来的遮人耳目的假消息。
在他们脚下,很可能就是规模宏大的兵马俑所在地。要说这里出现一些地道什么的,云琅并不会感到奇怪。
早先因为扶荔宫发现地道的关系,长门宫自然被阿娇掘地三尺探查了一番,同样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如果那些匈奴人想要从皇家庄园那边挖一条地道直通长门宫,云琅更是觉得没有任何可能。
汉人想要在不破土的情况下挖一条地道都是极为浩大的工程,指望匈奴人挖一条几十里地长的地道完全是一个笑话。
“长门宫最近有过什么工程没有?”
“有,三月前长门宫拓展了通往犬台宫的大路。”
云琅合上地图,对李陵道:“重点监视一下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