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不能在这里议论。
只是,很多人好奇那个落水的小姐是谁,值得太皇太妃亲自过问,这么久还不回来。
心中疑惑,却不多问,继续听戏。
这边晏梓临和穆清媱跟着丫鬟进主院,太皇太妃看到跟着的晏梓临,眼皮一挑,心下不快。
“梓临,本太妃听说你当时也在场,怎么不让人出手救出卉儿?”
太皇太妃责怪的话出,不等晏梓临说话,转头看向穆清媱,“还有你。本太妃同意你嫁入王府,你竟然对卉儿见死不救!”
穆清媱奇怪的挑眉,“太皇太妃,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而且,她想坐大船,好好说话就是。可还没说两句就直接发了脾气。”
穆清媱轻轻一笑,带着讥讽,“我家王爷说了,我是未来的摄政王妃。这样一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在我面前放肆,不惩罚就已经不错了。”
太皇太妃听穆清媱这些话,想也不想,拿起手边的杯子朝穆清媱砸过来。
“放肆!你知道”
砰!!!
杯子还未碰到穆清媱分毫,被晏梓临挥手打回来,在太皇太妃坐着的椅背一角砸开。
里面的茶水,茶叶,以及瓷器碎片崩开,洒了太皇太妃一身不说。
其中一个瓷片还划到太皇太妃的脖子,留下一道血印。
“本王看放肆的是你!”晏梓临不轻不重的话出,针对的是太皇太妃。
话中没有一丝对生母该有的敬重和亲近。
太皇太妃扶着胸口,眼眸睁大,瞪着晏梓临
“太妃,您流血了,老奴先给您包扎一下。”印嬷嬷从外面回来,刚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一进屋子,看到那杯子是砸在太皇太妃身边的,想也不想的跑到太皇太妃身边。
心口更是跳动的厉害,一阵心惊肉跳。
太皇太妃气急,一手推开过来的印嬷嬷,猛的站起身,指着晏梓临,“你这是打算杀了你的亲生母妃吗?啊?!”
印嬷嬷听到这话,见太皇太妃脖子上的伤口也不严重,赶紧出去将站在门口的丫鬟打发到远处。
里间原本照顾支曼卉的人也都被打发走,印嬷嬷叫了一个小丫鬟,说了几句话,自己亲自守在门边。
晏梓临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看着主位上的太皇太妃,若有若无的勾了下嘴角,眼底一片冰寒。
“母妃?”
“本王从几年前就已经不太记得本王还有个母妃。”
一个从十几年前就冷落他,毫不关心他的母妃,要来何用?
“你,你这是忤逆不孝,本太妃可是你的生身母亲!”太皇太妃眸子微红,“本太妃不信你不知道卉儿和琩儿的身份!”
说到这个,晏梓临眼底幽光闪闪,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看的太皇太妃心口一跳。
“本王自然知道。母妃若是想保住他们,最好教他们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若不然”晏梓临不掩身上的杀气,“别怪本王不手下留情!”
太皇太妃嘴唇哆嗦,“梓临,他们是你的亲弟,妹,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穆清媱眸子微微缩了一下,垂眸。
这件事她在知道的时候震惊的许久说不出话,现在亲耳听太皇太妃说出来还是免不了的心思翻滚。
支倡和支曼卉已经十二岁多,也就是说,太皇太妃在离开京城之后就和别的男子有了关系。
并且,这十几年来,她一直瞒着京城这边的人,没人知道她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施家虽然让家中小姐去城罗观陪着太皇太妃,却一直没有和太皇太妃走的很近。
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没几个人知道,也能说明太皇太妃藏的有多深。
之前晏梓临的查探也确定那两个孩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