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明儿胳膊痛,总之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太医看过之后却都说无药可医,毕竟这不红不肿的也没流血,实难诊治。
渐渐地,宫中便刮起了一阵邪风,都说皇后娘娘遭到了诅咒。
这日,容茶宝贝似的揣了她的小娃娃去长安宫找咖妃她们三人打牌,刚上桌不一会儿就忽然“哎呀”一声起身要走,“我汤里还炖着锅呢,得赶紧回去!”
她走的匆忙不慎掉落了布偶,虽已及时捡起,但还是被那三位妃子瞧了个满眼。
一个做工十分粗糙的小布人,身上黑黢黢的写了一行字,好像还扎了几根银针……
离开长安宫,春花吓得不行,“主子、主子,您刚刚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我是故意的。”容茶嘿嘿一乐。
“啊?!”
“你这次绝对不可以再去吓唬她们了,知道吗?”她前后浪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布这出儿局,可不能临门一脚被这丫头搅和了。
“……是。”
蹦蹦跶跶的带着春花回了长乐宫,主仆俩一边啃着西瓜一边闲聊。
第四次等死,容茶很放松。
眼见天色擦黑坤宁宫那边还没有动静,她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西瓜皮,无奈叹了口气,“唉……”
长安宫那几个草包居然比她怂,被春花这个丫鬟吓唬也能吓住!
幸好她早有准备……
“启动nb!”
“是。”春花脆生生的应声,半晌后又懵呵呵的追问,“主子、主子,啥是‘破烂笔’啊?都已经成破烂了,还能启动得了吗?”
“……”
好丧啊。
被这丫头这么一说,她怎么觉得自己的nb也要垮掉呢?
不会的、不会的……
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