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对于请人去医院这种事很有心得。
一棒子敲下去,所有事情都搞定。
简单、粗暴。
就是有点血腥,另外善后有点麻烦。
不过,特殊事情特殊对待,郑洲现在是个蓄谋杀人的罪犯,跟他自然不用客气。
他敲闷棍又怎样,就对方那做贼心虚的架势,对方敢去报案吗。
当然,事情做归做,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只说自己认错了人,因为兄弟跟别人有冲突,所以自己帮忙出头,结果出了意外,打错了。
郑洲只能自认倒霉。
头破血流的他被阿彪架着去了医院,他头昏脑涨,一直处在晕过去的边缘,也没力气挣扎。
直到他去医院拍了片子,躺到手术台上,见到站在面前的医生。
“沈然!”
“你,你怎么在这里!”
郑洲吓得打了个哆嗦,三魂七魄都掉了一半。
见鬼了,他明明把对方干掉了,想方设法的用洗浴中心的大铁罐砸了一下。
那可是上百斤的大铁罐,从三楼高的地方坠落,砸个正中,正常人被砸了不死也残,怎么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沈然神色平静,懒得回答无意义的问题“你害的那个人是姜医生。”
“那,那不是我干的。”
“你误会了,我当时不在那里,我在学校,我还和舍友一起出去开车兜风来着。”
沈然瞥了他一眼。
“不在场证明?是有一些小聪明。”
“可我不是警察,我不需要断案,也不需要证据,我觉得是你干的,所以,事情就是你干的。”
躺在手术台上的郑洲慌了。
“你,你不要乱来,别,别杀我。”
“我们有话好商量……”
“当时,当时我是一时昏了头,我们不一定是敌人,当朋友也可以,我们可以合作。”
郑洲心中恐惧无比,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妙到了极致,只要稍有不慎,他就要横死。
而且还是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人替他报仇。
手术台上死人太正常了,尤其是脑部手术,对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杀他,只需要动手术的时候稍微走神一会,他就要彻底凉凉。
对方的下场顶多是写一篇死亡分析报告,然后取消评优,事业上消沉一段时间。
“我为什么要与你合作?”沈然很淡定。
“你有系统,我也有系统,我们是一类人,只要我们联手,学术界就任由我们纵横,没人能拦得住我们。我们可以创办公司,可以开发研究尖端科技,我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什么都可以做。”
郑洲疯狂的画大饼,拼命的强调“我们”两个字,以证明自己还有意义,还有继续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