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秦郎也要好好修炼,不许偷懒!”
香甜的风,轻灵的声,可爱的人。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大抵便是这个情景罢,
“唉...这妮子,越来越皮了!哎呦喂...我的腰...”
秦飞叹了口气,自觉男人好难。
望着梁菲儿娇笑着跑远的身形,秦飞摇了摇头,负着手,一个人在花圃中来回踱着步子。
那双并不算大的眼中,有着复杂而深沉的忧思。
而后,在一处雕砌精美的石桥上,秦飞停下脚步,定住身子,从怀中取出一纸开封后的信件。
望着这封信函,秦飞的眼光变得深远,脑海中浮现起先前那一幕,
————————————————
早些时候,
梁府议事厅外,
“秦飞姑爷,还请留步。”六号
秦飞有些诧异,但也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对着来人恭敬抱拳一礼,“梁黎叔叔,不知您有何事?”
“有事商谈,还请移步。”
......
梁府,一间淡雅清新、安宁舒适的阁间之中。
“秦飞姑爷,这是梁雷音族长另外留给你的一封密信。”
梁黎,这名中年男子的面色很是认真严肃,取出这封密封完好的信件。
信封上书:“吾婿秦飞亲启”几字。
“岳父写给我的?”
秦飞稍稍一愣,但也接过这封信件。
梁黎点头,正色道:“正是,梁雷音族长于我有提拔指点之恩,因此,即便此举瞒着家族,但我还是答应族长,将这秘信交由于你,你且抓紧时间观阅,看完之后,还请务必要尽快销毁。”
看梁黎态度,秦飞知道这信严重,严肃应道:“嗯,小子明白。”
只不过,秦飞心中,却有些起伏:瞒过家族,有那么容易么?
将这秘信交到秦飞手上之后,梁黎不再拖延,起身离去,再使阁门紧闭,留秦飞一人于其中。
心中胡乱想着,秦飞拆开信件,目光所及,心念起伏:
“秦飞小子!既然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你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做出了正确的抉择,很好(如果你要是选错了,嘿嘿,保准你当场去世!)”
“值此天风惊变,慕府动.乱,意料所不及,人祸亦难期,终遭此困局。”
“事已至此,前途未卜,安危不知,若吾得保全性命,梁家可脱开罪责,便是天之所佑,命运所眷,当为大幸也!”
“若吾与汝岳母不幸,终遭厄难,亦是天意所致,命当如此,切不可怪怨于他人。”
“然族内遗事,膝下子女,终成吾之挂牵,不可不预留处置也。”
“吾遭难后,梁府亦危,于此,族内务必在做准备,善加应对;当不及利益损失,以大捐赚取名誉声望,献大礼于帝国官府,兹换取家族一线生机。”
“吾之膝下,一儿一女,株及之祸,牵扯之灾,恐被殃及;如此,吾于九泉之下亦不得安。汝既为吾婿,吾女之夫,吾子姐夫,当尽保全之责,务必护其安全;此既汝之责任,亦是吾之期许,务要达成,不可辜负。”
“若值族倾临头大难,汝可不必多做顾及,当携菲儿菲凡,自行逃离远遁,寻一隐秘安身之所,静度余生;切记,勿念报复寻仇之事,一国之力,实非个体能及。”
“吾之所愿,便是儿女安全,若如此,吾于汝岳母,纵使身在九泉之下,亦是含笑安心,终无所余怨。”
“秦飞吾婿,吾观汝之能力,不在凡人之下;心智程府,亦为上等之资;前路命途,皆是大好光明,未必无腾云九霄之机,当砥砺前行,勤加修炼,如此方可不负吾之牵挂,汝父之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