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太过残忍。”
“这不是残忍。”乔斯年搂住她的肩膀,“她不再是小孩子了。”
叶佳期反正觉得乔斯年就是狠心,他素来也狠心惯了,一年也见不到乔沐元几次,如今自己女儿发烧住院了还得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佳期,吃早饭。”
“我不吃了。”叶佳期哪里还吃得下,“我去楼上收拾东西,等会儿你派飞机接我回去。”
“你现在回去,无济于事。”
“可我做不到坐视不理!”
“行吧。”乔斯年最终也妥协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交易所那边处理一些事?”
“交给助理也一样。”乔斯年自然知道,他们回去无济于事,甚至不该出面,但他又不放心叶佳期一个人回去。
他换了件西装大衣外套,随意披上,随即叫了助理派私人飞机来停机坪。
京城医院里。
乔沐元还没有醒,纪长慕的抢救也没有结束。
医院很冷清,井锐带着保镖看守医院。
医生给乔沐元打了退烧针,小姑娘平时很怕打针,但今天,没有醒,安安静静躺着,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病态红色。
井锐期间进来看了她很多次,但她一直没有醒。
警察陆陆续续来过很多次,井锐知道,这些事现在只有他能处理,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了警局里。
看了笔录才明白,原来纪长慕和佟正海积怨已深。
至于秦昭,已经被羁押在牢,一整天时间,一句话都没有说,什么都盘问不出来。
井锐去见了秦昭。
他对这个男生的第一印象还停留在纽约的时候,秦昭那时候只是一个实习生,却抓住了微小的机会给乔乘帆递方案。
一个懂得投机,野心巨大的实习生。
监控室里,井锐再一次见到秦昭。
秦昭不发一言,只抬起头,看了井锐十几秒,随即又低下头,眼神空洞。
“为什么要绑架大小姐?”井锐问。
秦昭不说话。
“秦昭,如果你踏踏实实工作,一步一步来,你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井锐端坐椅子上,隔着铁栅栏看向秦昭,“从刚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有野心,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如果野心用错地方或者过于膨胀,都将无法收场。”
“你恨纪长慕,去年想借小乔总的手除掉纪长慕,可惜,小乔总也不是傻子,除掉纪长慕也不会重用你。小乔总虽然赏识他人的能力,但更赏识的是一个人的品行,而秦昭,你从未反思过自己。”
“你年纪不大却玩弄心机,试图一步登天,如今栽倒在自己手上,也算是罪有应得。”
“乔乘帆他就是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的提案,他能收购EM,荣耀回国,站在金融圈巅峰吗?”秦昭突然冲井锐歇斯底里,“可他是怎么做的?他用了我的方案,最终却开除了我,让我在纽约都走投无路,甚至把我父母双规,这是小人做派!”
跟乔爷撒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