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常和徐慕然混在一块。

这么久了，他甚至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怀疑过徐慕然的来历。

就好像，她原本就应该在魔教一样，就好像，是他亲自把徐慕然带回来的一样。

可是，他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印象……

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可墨染还是想不通，头甚至开始有些许疼痛和晕眩。

缓缓看向一言不发站在郑予安身边的徐慕然，墨染皱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他忘记的那个人，难道是徐慕然吗？

那些空白，是和徐慕然一起的记忆吗？

“怎么样啊教主大人，你是觉得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大可以指出来反驳我，如果不行，就别拦着我。”

郑予安趁热打铁，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击垮墨染心里最后一丝防线，她就不信这么做，还不能刺激到墨染的脑神经。

让他想起来，或者察觉到其中的端倪，对于郑予安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看着墨染越来越迷茫的模样，徐慕然眸中闪过不忍，她转头看着郑予安“要不然算了吧……”

“谁说算了？你受得这些委屈都无所谓吗？如果他永远想不起来，你就永远做一个陪吃饭的丫鬟吗？”

“我是打算……等他毒解了就离开的。”

闻言，郑予安皱眉“什么意思？”

“他不是中毒了吗？我怕如果受刺激会加重毒的毒性，等他的毒解了，如果还是想不起来，那我就离开去找你们啊，我又不是傻子……”

徐慕然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墨染耳中，听到徐慕然的打算，心头一股无名火便燃了起来。

“你也想走？”墨染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这四个字，他盯着徐慕然的眼睛，不想错过其中任何一点讯息。

闻言，徐慕然点头“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这么打算的。毕竟你已经把我忘了，留下来没什么意思。”

到此为止，墨染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忘记的那个人，忘记的那些事，都与徐慕然有关。

他起身拂袖离开，身影消失在内殿门口，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郑予安和徐慕然对视一眼，徐慕然叹气“他估计是挺生气的，你还是长点心吧，要不是神医在你身边保护着，你哪是墨染的对手啊？”

“放心吧，我才不会做没底气的事。接下来就看墨染怎么选择的了，反正时间期限就定在这了，明天之前，他必须给一个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