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钦犯黄澍,而且末将已经掌握确凿证据,侯家与该钦犯早有勾结,这次是得知末将押解其经过武昌,故此趁着末将因为汪小姐一事与贵藩诸位将军发生误会,想抢走该钦犯杀人灭口。”
杨信义正辞严地对朱华奎说道。
“杨都督,阁下果然是栽赃诬陷的好手,侯某如何知道黄澍在此,我侯家又如何会与黄澍勾结?”
侯恂怒道。
杨信诬陷他属于日常操作。
这些年这个奸臣一向就是这样诬陷开路,制造一桩桩冤案,把一个个忠臣义士害死,这时候如果不诬陷他家就是怪事了,黄澍的出现的确是意外,但黄澍并不能动得了他家。侯家也不是平常人家,父子三进士三个朝臣,他爹侯执蒲太常寺卿,他是巡按御史,他弟弟詹事府左庶子,而且父子三个都是东林党在北方的主要成员,这样家族不是随便诬陷一下就能对付的。
得有确凿证据。
就算黄澍按照杨信的要求诬陷他家也没用。
证据,必须得有证据。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杨信说道。
说话间他向后一伸手,陇孝祖赶紧给他把小匣子递上。
杨信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抽出信,展开信纸对着周围示意了一圈,然后走到侯恂面前……
“看看这六个字,愚兄侯恪顿首,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你亲弟弟的笔迹。”
他笑眯眯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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