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觉得我刚才冒然出手多此一举么?”
景翀故意拉长了声音再次强调了一次,话这样说,他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哈哈,兄台可真是小看了刘某,我岂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只不过平素见多了阿谀奉承,略为有些反感罢了。可刚才从兄台身上我没有看到那样的气质,所以我才把你看做同道之人。”
刘顽浅浅一笑,完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傲气,他舒开了面容,却平添了几分亲切之感。同时他说话间狂傲不羁,听起来很是让人不爽,但细细品来,却又不得不让人对之刮目相待,他也并不像想象之中的那般不近人情。
景翀当然乐于合作,只不过经历了那么多,他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提升了警惕。毕竟刚刚接触彼此并不了解。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一点总还是好的。
他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语,只是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似乎想要在眼睛里寻找答案。
“怎么样?有没有同意我的提议,你放心,我刘顽也不是那种尔虞我诈的人,同时我也感觉你跟我的目标一致,你大可放心,如果我们拿到了彼此想要的东西,就再无瓜葛!”
刘顽眼光毒辣,虽然并没有听到景翀说话,但他还是猜出了景翀心中的顾虑。
“好,就冲着你这份豪气,我答应你,同时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们还会有一较高下的时候,你我非争出个上下高低才行!”
看得出来,刘顽此番是真诚邀请的。在反复的观察之后,确定并无大碍之后,景翀还是接受了对方的提议。
短短的几句话,两个人就算是达成了一个口头的互利协定。
虽然双方感觉到异常的意外,但景翀还是显得格外的兴奋,毕竟他也想衡量出自己究竟在什么层次。
他更相信与眼前这位联手,此番混战,定然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个随时欢迎就是!”
两个人伸出手掌轻轻一击,这就算是短暂的盟友了。
忙完了这一切之后,景翀才发现身侧左右四面八方再次汇聚了人,其中就有刚刚被景翀一刀劈砍,击退的那位。
这位其实还是之前为攻刘顽的十人之中的人物,刚刚短暂交锋之间因不服刘顽的强悍才选择暗中偷袭的,却不想关键时刻被景翀伸出援手一刀击溃,在那血气凝重的血气之刀的强大力量波及之下,两个人纷纷虎口破裂血流如注,此时拉拢着一众帮手蜂拥而来,很显然有着一雪前耻的意思。
“那黑小子,你是谁?这湿里面有你,还是干里面有你?你何必三个鼻孔多出这口气?我们十个人围攻刘顽跟你扯的上半分关系吗?你这般风风火火的将我二人击伤,到底是什么意思?”
仗着身后云集的二十来号人的围堵,那二位说起话来比秃尾巴狗还横,一番话说完,就各个亮出了刀剑,扎着架势等待景翀的回应。
“呵,这是来找茬的!不服输,景兄不要担心,让我与他们交涉!”面对一群人的团团包围,刘顽已经显得镇定自若,他生怕景翀没见识过这般阵势,故此表现的很是冷静,他冷笑了一声,紧接着用安抚的口气对着景翀说道。
“嗯,一切由刘兄决定才是!”景翀也不愿意过多的与这些人多费口舌,再说了,本来就是自己输理在先,自己笨嘴舌腮的,很容易被别人抢的话柄,索性就将决定权交予了刘顽。
“你们这些臭小子,只知道以多取胜,只许你们联手打别人,就不许别人联手揍你们吗?打不过还暗中下手,可真是卑鄙的狠呀。告诉你们,今个我刘顽与这位景兄弟本属联手同盟关系,打你们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不服的再叫几十人我也不怕!”
本以为这位 刘顽也一定是长了张与聂海渊一般无二的卖老鼠药的嘴,可万万没想到他说起话来,比在场的几位还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