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贤居的人竟然能出这样的高手,可真不简单呀!”
人群之中,最先传入景翀耳中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不得不说,此时的他都有点后悔报出自己的出处了,从人群之中议论者的耳朵里他不难听出,药贤居很是不齿被人提起,但是到了此时他更多的还是好奇,他好奇为什么大家在提及到“药贤居”的刹那间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果然,在他刻意聆听之下,自己的疑问也缓缓的被众人解答了。
“却不知兄台何出此言?为什么药贤居不能出这样的高手呢?”人群之中不乏有像景翀这样的新人,出于对内寨的不太了解,他们很快就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嘿,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人吧,若放到平日里,就算是你拿出五两马蹄银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可偏偏今个这么热闹,不妨就为你们上一课吧!”
很显然之前说话的那位也是一位势利小人,一听到询问者是一位新人,他整个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有捏着鼻子选择了道出实情。
但见那人先是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随即压低了声音说道,“谁不知道,这药贤居的邱致远是何等人物?据说他可是药堂二当家齐威齐药师的弟子,然而那小子真不咋地!“
那人笑声将话说完,声音也变得更低了,一双眼睛更是肆意的观望了片刻,这才略带防备的舒缓了片刻。
“怎么不咋地了?能够成为二当家的弟子,按说应该由真才实学的呀!”人群之中不乏有那么几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角色,面对刚才那人的一字半语,他们早就被吊起了胃口,其中景翀也不例外。
“呵,算了,既然都说了,我也不怕得罪那位了,其实这也都是不公的一个事实罢了,谁都知道那邱致远有龙阳、癖的习惯,但凡进入药贤居的仆人,基本上没有几个好的,据说还有几个被他搞死的,只不过都是些无名之辈,上面也没有过多的追究,可邱致远这个人就是这般恃宠而骄,仰仗名声欺凌弱小,在他的手下做事,别说是想修炼什么像样的武艺,就连小命能否保住都属未知,你说这突然间从中冒出一匹黑马,能不让人惊讶吗?”
这一次,那人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还多亏了景翀以前在孔达的教授之下训练过耳力,要不然还真就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可是这一次听见到不如不听,因为那人曝出的秘密真的是太让人惊悚了,就算是自己进入内寨都一个月了都不曾有所察觉。
可就在景翀独自沉思之时,却随即又发现周围一双双别样的眼神纷纷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另类的眼神,仿佛一根根钢针,而刚刚浮现而出的一丝光环也在这一根根钢针的猛刺之下不复存在,映彻在众人目光之中的竟然是一幕幕鄙夷之色。
“出卖自我的灵魂,换取一夕的成就,不得不说,为了成功,有很多的人在不择手段!真不知道是该可怜,还是该愤恨!”
很快人群之中就有着这么一席话传入耳中,景翀再笨也能明白,无形之间,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众人心中肮脏不耻的存在,纵有百口也断难分辨了。
几乎是在最短时间内,他那张黝黑的脸色就变得火辣辣的,众目睽睽之下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可景翀毕竟是一位多磨之人,像这样的招人白眼的事情也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在短暂的不适应之后,他很快就利用聂海渊教于的“厚脸皮”强撑了过去,而这一撑不打紧,他的脑海之中迅疾一阵电光闪过,原本羞红的脸色也随即变得一阵煞白。
“龙阳、癖,邱致远,聂海渊!”
几乎是机械般的吐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景翀霎时间好像联想到了什么,这一个月来聂海渊的种种变化,自己是历历在目,他变得沉默寡言,除了每天固定的工作以外,几乎是鲜少露面,就连自己这个兄弟,都是好多天都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