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联则为,“万两黄金出阔天”,横批就叫“一掷千金。”
“一掷千金,好阔绰的名字,正符合老子的脾气,我说老扈,哥几个玩特娘两把?”刚到门口,聂海渊就已经入了戏,他扯着嗓子尽量突出自己的粗犷,而且动作到位,颇有感觉。
“好久没有搓两把确实有点手痒,好在今天银子够多,就玩特娘两把了!”扈毅刀学着聂海渊的模样摇头晃脑,然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看到两个人的模样,景翀与齐离想笑可有不敢乱笑,挺了挺身子,他们唯有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两个人表演。
“呦,四位爷,哪阵香风把你们给吹来了。看样子您们实现寻个开心咯,咱们一掷千金赌坊,项目齐,资金充足,保准您玩的开心,赚的满钵,来四位里面请!”
迎面走来的伙计,瘦瘦的一脸猥琐,不过嘴挺能说,一手挑起帘子,一边让四位进入赌坊!
看到伙计这副嘴脸,景翀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黎大柱也是来这里赌博的,倘若不是他一念贪婪,又怎有现在之货?黎大柱可能是个坏人,但他一辈子都老老实实在村子里苦干,若不是生活逼迫的,也不会见钱眼开,可这也都是那些赌坊伙计挑唆的。
如果没有这害人的赌坊哪有那么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归根究底还是这些开设赌坊的人最为可恨。
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及乌,他一想起来当初因赌酿成的大祸就对这些赌坊恨之入骨,为此心中也是暗暗的下定决心,等到解决了血狼杀的线索,他就把这城里的所有赌坊都给砸了,让他们无处可赌。
可景翀的想法毕竟还是太单纯了,他只知道赌坊害人,却不知道赌徒本身才是根本,如果一个人没有贪念就算是有一万家赌坊没人去赌不也不攻自破了么?
当然这些与现在无关,也不多说,单说为首的聂海渊,可真是有点本事,他虽没来过市井,但是在血刀寨外寨却学会了一身的市井本事,就好像天生的一般,自然而又老练。
“伙计,给找个上房,要赌注大的那种,小的爷有的是钱,就喜欢挥霍的感觉!”这种严重插葱装象的模样有板有眼,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哪里的爆发财主似的。
迎接到这种客人,伙计当然高兴了,不但赌坊可以赚一笔大钱,他们也可以赚一些小钱。
正因为如此,伙计显得格外的上心,点头哈腰的像个孙子,他直接将四人引到了二楼的天字第一房之中。
在这里堵的赌徒大多是一些家财万贯的财主,他们富得流油,真可谓是一掷千金眉头不皱的那种。
刚刚走进去,四个人就被里面富丽堂皇的装修惊讶到了,宽阔的房间里新刷的油漆铮明刷亮,房屋顶部用木头雕刻的各种图案富丽堂皇,就连这脚下都铺满了红毯,看上去更像是神仙的宫殿,足足容纳了三十多人,房间的中间一张长长的条桌子,上面铺上锦绣的桌布,桌布之上写着“大”“小”“庄”等字,很显然这里就是赌筛盅的局咯。
长桌周围占满了人 这时正齐声的喊出两道声音,“大”!“大”
“小” “小”
“开!”
混乱中庄家大喝一声,筛盅打开,“一二四 小”!
“啊呀又输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开了个小自然有一部分人赚钱,买大的人输了银子,则是埋怨不断,所以又是一阵喧哗,有人惊喜有人唏嘘!
就在这空档之际,聂海渊与景翀四人挤进了人群之中,随意的从身后拉出一个袋子,沉甸甸的感觉足有千两白银之多,随手就碰到了桌面之上。
随后聂海渊嘟噜了一下嘴巴,扯着嗓门说道,“给我买个大!”
这道声音刚刚落下,围拢在桌旁的众多财主纷纷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