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心中着急,他还是按照公冶衫机的说法朝着前方走了十步,这十步他小心翼翼,生怕脚下无根再入陷阱之中,可是身处于法阵之中,环境哪里还由得了他?就在他第十步刚刚落足的瞬间,虚空之中那庞大的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五官之中,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双耳合拢,紧接着鼻子上扬,最后凭空出现了一张大口,那大口宽逾百丈,整个就像天空之中突然间塌陷了一个窟窿,突然间窟窿之中伸出一条巨大的红色扁平状东西,它蠕动了一下,猛然间喷出了一道火焰。
火焰来的凶猛,根本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瞬间就将整个空间覆盖而住。
更让景翀惊奇的是,身处于这片虚幻的世界之中,身体之上的感觉异常敏感,这种敏感并没有体会到其它上面,偏偏就是一种对于伤害的敏感,他周身上下似乎没有了一丝防御,火焰的到来,完让他陷入了被动之中,此时就连身上的衣服也随之燃烧了起来,身体之上也有少许地方被之烧伤,痛苦的滋味难挡,景翀还是咬牙切齿的坚持了下来。
“好猛的火焰,竟然比火焰山还要强烈,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普通人的法阵,比之天然法阵的威力还强?”景翀内心一阵波动,可到了此时他哪里还有闲情思考?连忙调动体内丹气进行抵御,可是这一调动,却又尴尬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身处于法阵之中,就连体内的丹气也受到了限制,自己完沦为了无用之人。
如此的结局,当真让人哭笑不得,景翀在大骂公冶家族卑鄙的同时,更在心中暗骂着自己,做事不经大脑,遇事不知道冷静才这般轻易的落入敌人圈套之中,自己死不足惜,聂海渊岂不是也与自己一起陪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自己就在门外施展手段依旧可以将聂海渊顺利救出,干嘛非要凸显能耐的正面与之周旋?
埋怨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考虑如何脱
离险境,没有了丹气的调用,体内六枚金丹也仿佛被一股什么力量控制了一般停止转动,看来想要脱离僵局,接触这股莫名的力量才是重中之重。
可是,这种力量无形无质根本找寻不到它的源泉,想要将之破除岂不是痴人说梦?
景翀无奈,可还是不能这般引颈就戮,血王刀与自己心意相通,既然不能应用丹气的力量,那就用最原始的技能与之周旋。
体内血气乃支撑人身体流转不可缺少的力量,也是修炼之始最基础的力量,如今面临大敌,他唯有利用这种方法来寻求一战。
“哈哈哈,血狼王,没想到你也有如此落魄的时候,被逼的连血气之力都利用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用的,血气之力太过弱小了,怎么可能敌得过我精心布置的困龙法阵?要知道,困龙的含义,这种法阵乃上古流传,连龙族都能困住,更何况是你?”
公冶衫机好像可以洞穿心机,一句话说完,顿时宛如冷水泼头一般让人一阵泄气,可是当下别无他法,对方越想让自己委屈求,自己就越要放开手脚与之一搏。
这就是景翀的性格,他认准的事情,九头牛的拉不回来,所以就算是血气之境,他依然展现出血狼王应有的威严。
血王刀在手,体内血气催动,他所施展的正是当初血刀寨之中修炼的百战七玄刀,其精意就在于,百战之中,越战越勇。
这种刀法完是自身意志力的催化,敌强自身也强,此时的景翀早已经被火焰逼迫的进退无度,所以手中的刀一出锋,立即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哗!”刀风四溢,顷刻间吹散了蜂拥而来的火焰,可是这样的战斗也紧紧是短时间内的缓解而已,因为刀风一吹,火焰的势头也变得更加迅猛,下一刻化作火龙又一次朝着景翀缠绕而来。
面对突变,景翀毫无惧色,双脚点地,身形一跃而起,手中刀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