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不仅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时间,它更是父亲遗留下唯一的纪念之物,如今父母大仇还没有完全得报,他就再一次将刀遗失,如此情形,怎能不让他为之着急?
一张脸都红成了猪肝的颜色,他尽量的让自己冷静去回想昨日的遭遇,想了又想,他是与聂海渊一起回来的,最后到了门口才各自回屋睡去,莫不是酒醉之时被聂海渊拿去?
心中这样想,景翀的心反而平静了几分,他站起身来,推开了房门,一转身来到隔壁,轻轻推开聂海渊所在的房间,满屋的酒气,大铁担摆放在床边,聂大爷摆着大字型还在呼呼大睡,就算是景翀走进了房间,都没有将之嘲醒。
景翀无奈,在屋里踱步了片刻, 然后用手拍打了一下对方,许久之后对方才悠悠转醒,“老六,那么早就过了请安呀,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我再眯一会儿!”
都什么节骨眼了,他还在开玩笑,景翀心中的怒气无法控制,他冷不丁挥起手掌,“啪”的一巴掌就盖在了对方那胖大的脸上。
“你干什么呀!”聂海渊如兔子一般一窜老高,猛然睁开了眼睛,瞳孔之中附带着怒意,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景翀。
“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天都要塌了!”景翀也确实着急,看着他就是一阵骂骂咧咧。
“你这不怀好意的家伙,自己成天睡不着,干嘛来打扰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般聒噪!”聂海渊一脸的委屈,不耐烦道。
景翀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床上一阵翻腾,背里背外,床头床尾,包括床底下都搜了个遍,都没有看到血气钢刀。
“怎么了, 抄家呀,还是给我倒夜壶呀,这一阵忙活,究竟为了啥呀!”聂海渊也有点着急了,他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但从景翀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得出,的确发生了什么。
“刀,我的血气钢刀,你有没有看到!”找了一阵,景翀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了那里,眉头紧皱着,眼看着都要哭了。
直到
这个时候,聂海渊才真正的从迷糊之中明白过来,他看和一眼景翀身后,的确空空如也,血气钢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寸步不离的背在身后,如今看去,竟然空无一物, 一时间,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昨天晚上不还在你身上背着吗?再说了,你那么强大的实力,谁能从你的身上将之拿走?这本就不符合逻辑呀!”聂海渊也穿上了衣服,帮忙着找,然而,不管他们如何努力,都找不到半分的踪迹。
“还不是因为喝了酒么,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这才将它卸下,那么多年不敢马虎,偏偏今日栽在了这里!”景翀一跺脚,脸上充满了懊悔之色。
聂海渊一拍脑袋,眼睛也瞪大了起来,“特娘的嘞,喝酒误事,莫不是这本来就是个圈套?步老儿给我们设下酒宴,就是为了盗取你身上的血气钢刀?可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宝贝,他们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呢!”
不得不说,当局者迷,此时的聂海渊虽然迷糊,但脑袋却比景翀冷静的多,他一番分析,也顿时让景翀明白了过来,“我说昨天步飞烟为什么总是询问我宝刀的事情,很显然他们就是认为我的血气钢刀是个宝贝,所以才见宝起意的!”
他这么说,聂海渊也更加的认可了,“对,你看那个步飞云,长得一脸贼气的,昨天介绍认识的时候,我都看他一双贼眼睛上下不断的盯着血气钢刀,起初我还以为他对你有意思呢,现在想来,肯定是想打刀的注意,这群杀不尽的草寇毛贼,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聂大爷跟他们拼了!”
聂海渊哇哇暴叫,暴跳如雷,不待景翀阻拦,他顺手拿起大铁担就冲出了门外,晃动着身体,甩着大肚子,他静止的就朝着前园的大厅走去。
沿路的弟子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得罪客人,只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