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在人家做客,反而丢了东西,主家不予出面寻找,怎么也要落个窝藏之罪吧,也是自己糊涂,一开始没有解释清楚,这才造成如此误会,自己也是该,就算是让吃了那阴阳倒夜香,也不足为过。
他这样想,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乔风摆了摆手,说道,“老三,你辛苦一下,带几十个兄弟,彻查耕樵山,一定要将这偷刀的贼给拿回来!”
乔风站起身来,一抱拳,这就走了下去,二爷步飞云一看,也站了起来,他看了景翀一眼,然后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聂海渊,最后说道,“大哥,我也跟老三前去,找到血气钢刀,洗刷我这一身的贼误会!”
这句话讽刺的意味十足,景翀怎么听不出来,他整张脸又变得通红无比,低着头没有说话,反而聂海渊没脸没皮,冲着他一咧嘴哈哈着笑,步飞云一甩手,哼了一声跟了上去。
时间不大,乔风与步飞云回来了,一进屋就带了个弟子,这弟子同样一身樵夫打扮,年纪三十岁上下,看到客厅之中那么多人,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庄主爷,没我什么事呀,我只是知情不报而已,这件事都是许老弟干的!”
话说的一头雾水,景翀连谁是谁都没有弄明白,但步飞烟等人在,想必也会查个水落石出,所以他也不着急,静静的听着。
“你是木头庄的刘老七吗?说,到底怎么回事,客人丟刀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所为?”步飞烟沉着脸,眼看着都要滴出冰来,如此沉闷的压力之下,那被提上来的刘老七好悬没爬在地上。
颤颤巍巍了好长时间,他才说道,“禀告大庄主,昨天夜里,整个大庄园宴会,哥几个都喝了不少,我与许老弟同住一个屋檐下,自然知道一点事情,当天晚上,
我是喝的不少,但是许老弟没有喝多,他平时嗜酒如命,我也是奇怪,就问他,但他笑而不答,所以我也就注上意了!”
刘老七说的很是详细,大厅之中鸦雀无声,原来,这个许老弟原本就是鱼鲨帮派来的奸细,昨天两大帮派火并,景翀大展身手,一刀分开两大阵容,沙天雄忌惮宝刀之威,临走之时就暗中交代偷取宝刀。
许老弟立功心切,昨天晚上趁着大家都酒醉自己,悄悄尾随景翀与聂海渊抵达住处,也合着景翀酒量不咋地放松了警惕,他进入房间轻而易举的就拿走了血气钢刀,再加上血气钢刀本来也没有什么灵性,所以他一丝没有察觉。
偷走宝刀的许老弟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跟他同上同下的刘老七却都看在眼里,他拿着刀,大摇大摆的回到住处,看着刘老七睡着之后,就明目张胆的乘小道逃离了出去。
刘老七明知道他所作所为,却不敢出声,一是怕惹祸上身,二也不太明白事情的原委,出卖了兄弟,所以就算是今天庄园里闹的沸沸扬扬,他也没有出面予以澄清,但是就在刚才,大庄主一声令下彻查耕樵山,他慌了,主动投案自首以求从轻发落。
大家听完刘老七的话,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鱼鲨帮做事一直都是不折手段,这一次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耕樵派内部中来,而且他们之所以不顾一切的偷刀,肯定也是为了日后争夺竹灵山具备更大的筹码。
而且这件事势在必得,时间不会拖得太长。
步飞烟知道此间的利弊,所以也在思忖着应对之法,反而是步德索看了看大家,然后微微一笑,“父亲不必忧心,血气钢刀并无大用,它只是景兄弟纪念之物,此番就算是被鱼鲨帮偷走又能如何?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与他们来个正面交锋?这一次孩儿回来,一是为了看望长辈,另一方面也想彻底解决竹灵山的事情,倘若借此机会将鱼鲨帮剿灭,这或许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步德索这样说,大家都来了兴致,步飞烟朝着乔风摆了摆手,几个人将刘老七带了下去,大厅之中只剩下这十多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