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男斜眼看过来,那眼神,饱满圆润又有神,总而言之,就一句话“看吧,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阴郁男敏感地发觉了玩笑男的意思,眼睛一瞪,高声高调地说道“看什么看,专注做你的工作!”
随即——“哦嚯嚯嚯嚯哦,咋弄么疼呢?”阴郁男跳着脚,喊道。
“你先忙你的,我去治疗一下!”阴郁男无奈之下,只好一手捂着脚,另一只脚蹦蹦跳跳地走向院子外。
“好的。”玩笑男窃笑。让你平时那么高冷,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阴郁男转身,只留给世界一个凄凉的背影。
他站在院子门口,一手掏出一个针管似的东西,一狠心,就往身上扎去。
针管里冒着蓝色荧光,如同璀璨星河般的药剂,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变少,顺着针尖流入阴郁男的身体里。
阴郁男顿时一阵舒爽,脚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他腰不疼了,腿不痛了,多年的老寒腿也似乎痊愈了,整个人都似乎焕然一新!
然后——他一阵痉挛,一股剧痛从身体内部喷涌而出,脚抽筋了,刚刚消失的伤口处冒出乘以十倍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惨叫——
“哪个杀千刀的把拷问人的药剂放在我身上了!”
尖利的惨叫划破夜空,远远地传出院子门口这条街。
一个路人甲正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刚刚下班,让他的心情很是不错。
他满意地望向前面的道路,如此空无一人,如此寂静,能让他好好享受独处一人的时光,他满意极了!
然后——一阵尖利的惨叫传来,如怨如诉,哀转久绝,饱含着无人清楚的心酸以及对生活的控诉——
路人甲浑身一哆嗦,赶忙加快了回家的脚步——他心尖直发颤,不会是闹鬼了吧?
哎,人生如此艰难、苦短,他还想要好好享受生活呢,可不能就这样鬼上身了。
不过这年头,咋连鬼都叫的这么惨兮兮捏?
这时,阴郁男被疼痛折腾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正哆哆嗦嗦地又从身上掏出一只药剂,这只药剂同样璀璨夺目如星河,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
阴郁男犹犹豫豫地把这支药剂拿起又放下,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万一这玩意儿也是拷问药剂怎么办?
他把针管在胳膊上瞄了瞄,终于一狠心扎了下去。他悲愤地吼道“如果这再是拷问药剂,老天爷,我就日你的爹!”
他泪流满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疼的“还有把拷问药剂做成跟治疗药剂一个样的人,我日你大爷!”
蔚蓝色的大海似的药剂再次一寸一寸的消失,全都奔涌而入,像是一条蓝色小蛇一般钻入阴郁男的身体里。
一瞬间,阴郁男的身体仿佛被温柔的海水抚慰而过,整个身子都像是泡在了温泉里,所有的伤痛仿佛都消失不见,令阴郁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阴郁男很确定这次是真的治疗药剂,你看看,这效果,这舒服程度,能是拷问药剂相比得了的吗?他非常确定,他自信极了!
然后——一阵剧痛袭来,让阴郁男浑身颤抖,发出一声高分贝惨叫。
阴郁男“……”
“我日你大爷!”
同时,文进方面。
一辆马车缓缓地踱步走在大街中央,引起了文进的注意。主要是因为这辆马车是在是太特殊了,引领着马车前行的两匹高头大马干瘦干瘦的,形如枯槁,马车夫体态僵硬,只是呆愣愣地握着缰绳,手上连一只鞭子都没有。
文进对此行注目礼,一直盯着马车从身边走过。
他心里有些小得意,这马夫当得,连自己这个不专业的人都比不过——
得,小辫子又翘起来了。
毕竟,文进是个很好满足的人,一点小事儿都能让